也不意外。一想起冰冷麵具下那張驚鴻一瞥美得刺眼的男人,嚴昀整個人莫名的心情明朗了起來,連顧飛翎幫自己處理完那些雜魚屍體之後一進城就賴著臉皮讓他請客吃飯的要求都一口答應了下來。
系統:“宿主……你就從沒考慮過自己武力值為零的情況下要怎麼去追求武力值爆表的攻略目標這個問題嗎?”
嚴昀顯然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在帶著顧飛翎大張旗鼓的掃蕩了酒樓之後,趁著顧飛翎仍然一臉“好餓好餓”狀的沉浸在街邊小吃中,他卻在街角的書館中邊等著顧飛翎邊逗弄著自己的那隻小巧的靈鴿。
嚴昀雖然相貌清秀,但還遠遠不能稱為“容貌出眾”。然而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時,一雙認真思考的眼睛彷彿能將人的魂魄擄獲,讓那張清淡高雅的臉龐變得格外的吸引人。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書館裡的男男女女都被這個靜靜坐在角落的清秀男子吸引了注意力,有意無意的偷偷瞧著他。
眾人悄悄偷看的男神現在卻在心裡糾結一件和自己高雅外表嚴重不符合的事情。
心不在焉的輕輕撫摸靈鴿背上白色的羽毛,嚴昀手裡把玩著一朵不知什麼時候拿在手上的淺紫色小花,正是他之前拿來忽悠西崇派那群雜魚時提到過、還胡編了很多子虛烏有的故事的“崖邊花”。
似乎猶豫了很久,最後嚴昀還是將書館提供的紙裁成細長的小紙條,提筆快速的寫了幾行字之後,便有些臉紅的將那紙條仔細卷好綁在靈鴿腿上。做完這一切了以後,他捂著發燙的側臉,忍不住在放飛鴿子之前又讓靈鴿銜住那嬌嫩欲滴的崖邊花,才放開了託著鴿子的手。
啊——!他剛才做了什麼!這麼少女/少男心的事情是什麼他才不知道呢(*/w\*)
系統:“……我突然有點擔心這個世界的未來。”
嚴昀:“嗯?”
系統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禁更加的惆悵蕭索:“對於你這種穿書才十天就已經輕鬆和直男二字說拜拜的人,我真的十分擔憂。不僅如此,你這麼超脫的宿主我真的是第一次碰見:哪怕和任務目標分離五天有餘都完全沒有慌張,反而各種快速的完成其他支線小任務……更誇張的是,你還用這些天積攢的一千點獎勵積分兌換了一朵崖、邊、花。你這麼神(chi)奇(han)宿主……我難道不應該憂天憂民嗎?”
而嚴昀聽了系統字字泣血的控訴,卻沒有一點反省的意思,反而看著越飛越遠的靈鴿,淡然高雅的臉上巋然不動:“那麼獎勵積分應該用來做什麼呢?果然用來買禮物送給華臻才最實用。”那樣平靜的表情讓系統覺得他說的話竟然非常的理所當然,連本來要說出的反對“積分明明是用來換任務輔助道具”都被噎了回去。
事實上,除了第一天還沒有完全熟悉清楚情況時,嚴昀被系統小小的惡作劇壓制了一番,在那之後,系統就逐漸感覺到這個宿主與眾不同的獨立性了。雖然他會接受大綱所釋出的任務,也不會違反系統的提示。但是卻完全沒有一點“仰賴”系統全程大開金手指來指導自己的意思。相反的,嚴昀所做的絕大部分事情,都沒有提前和系統諮詢過。
單說這趕路的幾天裡,嚴昀就絲毫沒有向系統透露一點他專程去北灣鎮的原因。雖然系統根據背景資料已經大概計算出緣故了,但是宿主如此的獨立,還對於攻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