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皆是因為這些年來,雖然鏡華城主人的資訊不為大部分人所熟知,但是一旦有人認出宋傾或是林恩的身份,那麼便會有大大小小的麻煩找上門來。
如果是在往日,在外面碰上那種不長眼的,“解決”二字對華臻來講不過是手起刀落的功夫罷了。可是眼下嘛……華臻看了看面前這個眼神脈脈的傢伙,默默握住了嚴昀伸到自己掌心的那根冰涼的手指,自知不能遇到麻煩就殺了了事,便直視著對方那雙略顯詫異的眼睛點了點頭。
還不待嚴昀激動地回握住華臻,他的手就又被悄無聲息地鬆開了,嚴昀那張清麗可人的臉上一瞬間籠上的雀躍明媚便迅速地消散於無形了。連走到風璟然面前臉色都消沉了許多。
“嚴大哥……這……?”風璟然看到嚴昀和華臻耳語完了以後,後者不僅沒有離開的意思,甚至還一副要隨著嚴昀上樓檢視的模樣,不禁有些發怔,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往被客棧的人扣著的付香城身上游移。
嚴昀面上立馬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攤了攤手:“你剛才說的話他都聽到了,所以……他認為更有必要去看看情況了。”末了還不忘了壞心眼地聳聳肩:“誰讓你方才不用傳音入密呢?”
風璟然眼睛不可思議地瞪圓,彷彿在無聲地控訴:在七叔面前明目張膽的和你傳音入密,我是嫌命太長嗎?!
而華臻則是冷冷瞥了嚴昀一眼,似乎對他這幅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做法已經習以為常。
這下子風璟然也不禁有些慌亂了,他有些著急地扒了扒自己的頭髮:“可是,香城……我是說付大哥,他剛才被幾個幫派的弟子認出來了,硬是不由分說就被當做犯人押著了。”
嚴昀瞟了一眼這期間一直被客棧小二瞪著的付香城,後者臉上的不爽和不忿讓他心中暗黑的萌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就算和這位護劍山莊少莊主有著不為人知的協議,但是此時他卻暗自思忖著現在這幅模樣真是太適合付香城了。原著中在最後他是如何殺死華臻的情節,嚴昀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而他很不巧是個相當記仇的人。
“咦?這真是奇怪了,為什麼發生命案了不去報官等著官府的人來,反而扣押住了付兄弟呢?”
面對嚴昀狀似不解的疑問,那小二隻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關你何事!我反而要問你等是何人?莫不是也和這血案有關係的人?”
那小二話語還未落,就見嚴昀虛弱地咳嗽地打斷了他,本來看著就有些過分白皙的面孔這下子簡直蒼白到嚇人。嚴昀身形晃了晃,最後還是拉住了一旁的華臻,略顯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喘了幾口氣。華臻面具下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眼中戾氣大盛,但還是忍住了沒有把這個動不動就黏人的禍害一把推開。
小二眼看他搖搖欲墜的悽慘模樣,本來要噴口而出的叱責也只好硬生生地嚥了回去。而嚴昀深吸氣了數下之後,抬起那張冒了不少冷汗的臉,露出一個稍顯無力的溫柔淺笑:“我們確實和這位小兄弟,還有這位公子是相識的。但是若是把我們和這件事聯絡起來那就著實是冤枉了。我們……”嚴昀點點他和華臻兩人,暗自慶幸容易被認出來的宋傾眼下不在這兒,“我們昨晚並不在城裡,以鳳關城這麼嚴格的宵禁,我想我們應該是最沒有嫌疑的。若是諸位不信,大可去城門守衛那裡核實。”
周圍幾個似乎也是住在這家客棧的人不禁點點頭,覺得嚴昀這番話說的在理。
嚴昀向周圍瞟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微微眯起:“說起來我自然是相信我們這位朋友是不會對旁人心生歹意的。想來諸位之所以扣留他,恐怕是不慎得知了他的身份而已吧?”見周圍的人和客棧掌櫃小二皆是一愣,嚴昀便知道自己猜中了,臉上仍是溫良無害的模樣,但是語氣已經慢慢冷了下去:“且不說之前‘那件事’是否有得到證實,眼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