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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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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臻突然想起十多年前義兄天天掛在嘴上的一句“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如今才第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義。原來單念名字還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稱呼,其實疊詞才是……真的催命魔障……

“啪”地將書摔在案几上,華臻頓了片刻怒道:“……再說一句就把你舌頭給割了下酒吃!”

但是剛說完這一句,華臻就後悔了,他似乎忘記了兩人方才剛做過什麼……

果不其然,嚴昀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動人心絃的情話一般,將腦袋埋在華臻肩窩裡發出一陣悶笑,語氣裡的溫婉能調在水裡直接當糖汁喝:“還沒親夠麼?好吧,依你的,都依你的,只是這舌頭,割下了,可就是死物了,哪有會動的惹人喜歡?你說是不是?”

系統簡直想要給這個s級宿主頒發一個“感動穿書界”大獎,瞧瞧,多麼棒的一句話啊,簡直就是勸導病嬌、冰戀、崩壞患者們從良的優秀案例。

不過它哪裡知道,在嚴昀眼中,華臻那些行為不僅完全沒有一點病嬌的變…態恐怖感,反而讓他心中對華臻的好感日積月累地疊加,甚至每天都感覺自己在“石更”的甜蜜折磨之中沉淪,只覺得他怎麼會喜歡上如此可愛又不坦誠的一個人,既興奮又十分心疼。甚至於光是看著他,都覺得他哪裡都是那麼的好。

至於病嬌?那是什麼?嚴昀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此時他正裡衣大開,衣衫不整的微露著一邊的肩膀,將爐火純青的演技和角…色…扮…演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別生氣嘛……我來這裡當然還有幾件其他事。”嚴昀側趴在案几邊上,衣領毫不在意的大敞著,原本只算是清秀的眉眼襯著蒼白的膚色,儼然是一副禍國殃民的姿態。

但是他說出來的卻是讓華臻目光一緊的話語。

“宋傾說西崇派之前小動作不斷,甚至還和幾大世家之間有了一些往來。”嚴昀看到華臻預設的視線,有些自嘲地微微一笑,反而低頭把玩起了華臻的面具:“現在這情況,恐怕是我在北灣鎮時候的一些遭遇引發的呢……你信不信?”

在這個重磅炸彈的驚訝之下,華臻已經麻木到懶得去管嚴昀是什麼時候強硬地把自己面具摘下來的了,畢竟雖然這個人做什麼都一副堪比小白兔的軟弱溫吞樣,但就只有埋胸、抱腰、摘面具、湊嘴上來這四項技能的速度,足以讓武林高人都自嘆弗如——這些華臻早就已經知道並被迫接受了。

“看來不在華府別館的日子裡,你倒是經歷頗多。”華臻朝嚴昀勾了勾手指,嚴昀便俯身靠了過來,兩人近的就像是嚴昀明明快要倒在了華臻的懷裡,卻又處處壓著華臻似的。

於是嚴昀就著這麼一個古怪又曖昧的姿勢,將他在北灣鎮森林裡的經歷娓娓道來。撇去他與顧飛翎的身份以及關係不談,將他如何遇險、白鬍子老頭如何狡詐、他與顧飛翎如何一唱一和將那些西崇派教徒暗…殺掉,事無鉅細地告訴了華臻。

“所以說,其實還要多謝了你送我的飛櫻針,派了大用場。”

華臻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不認同道:“那個是最兇險的一種暗器,是給你保命用的,怎麼被你用在了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還是為了救人……

嚴昀只是笑了笑,沒有告訴華臻飛櫻針已經被自己砸了紅砂閣一大筆經費之後,成功的從“一次性”防身暗器改裝成了可重複使用的填充式攻擊型機關。他只是言語模糊道:“君和真人有難嘛……”

華臻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想到了什麼,美麗的雙眸中含著一絲狠厲的冰冷:“那個君和真人,你還是不要接觸太多了。他身份成謎,為人又亦正亦邪,即使派人前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