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朝月琴一直等著的翟大律師,此刻正在來的路上被人……‘劫持’!
對!沒錯,朝月琴的御用律師,翟斌,此刻正帶著小助理律師在來的路上,被一輛黑色汽車堵住了前行的去路。
原本黑色汽車一直時不時的剮蹭著,小助理兼司機原本想反擊回去。但翟律師一眼就看出黑色汽車是蘇家掌門人,蘇倫的車,便命令小助理靠邊走,躲著點。
小助理聽話的一直躲著,沒想到蘇倫的車猛的加大油門,一下子竄到了翟律師的車前,堵住了前方的去路,逼迫翟律師不得不停車。
“翟律,這蘇大總裁的車,幹嘛跟咱們過不去啊!”小助理兼司機,剛剛參加工作不久,還是小奶狗一枚,這種陣仗頭一次見,心裡沒了主見。
翟斌輕挑眉頭,心裡大致猜想過是怎麼一回事,估計跟今天蘇大小姐結婚脫不開關係“別下車,就當不認識,待會兒找個機會直接開過去!”
“是!”小助理得令,車子一直未熄火,等待時機衝過去。
誰知,前面的黑色汽車一直未見動靜,就像是車裡無人一般。
翟斌微微蹙眉,這是什麼意思?拖延戰術?打算一直拖時間?
小助理抬手看了看腕錶“翟律,再不走時間就來不及了。”
翟斌摸了摸下巴“後退!掉頭,繞道走!不跟他們,啊!……”
“啊!……”
二人同時尖叫出聲。
翟斌的話還沒說完,就和小助理一起,被前面猛地倒車的黑色汽車給撞了個結實!
翟斌身子猛地前傾,再抬頭時,左手捂著脖子,看向前方小助理“怎麼回事?!”
小助理轉頭回來看向翟斌,同樣用左手捂著脖子,原本白皙的小臉上,此刻已經因為疼痛通紅一片“翟律,前面的車,突然倒車,把咱們的車給撞了!”
“靠的!這蘇大總裁失心瘋了!還是太閒了!”翟斌一時生氣爆了粗口。
“翟律,我剛聽到咣啷一聲,估計是保險槓掉了,這種情況,咱們是不是能找蘇氏多要一些賠償金?”小助理眼眸晶亮,滿臉寫著‘快誇誇我!快誇誇我!’
“財迷瘋了你!被這輛車撞了還想要賠償金?!他敢給,你敢要麼!”翟律捂著脖子罵道。
這種疼痛,估計頸椎是直了!
在翟斌和小助理都捂著脖子,腦袋暈乎乎的時候,前面黑色汽車上下來兩個人。
許國嚴從副駕駛上開門下來,嘴裡還嘮嘮叨叨“你說你這孩子,讓你吃個月餅還磨磨唧唧的,手心兒不大點兒的小月餅,你在嘴裡鼓鼓秋秋的半天才吃完,虧了這條路不寬敞,要不等你吃完了月餅再撞車,非讓這小翟子飛了不可!”
隨後跟著從駕駛座上也下了車的小助理,一臉的委屈,解釋著“師傅……我昨天剛拔了顆牙……這吃東西就是慢……”
許國嚴立刻看向自己的小助理“呦!剛拔了牙?師傅不知道,錯怪你了哈!等節後上班了,師傅請你吃飯補償你啊!”
“師傅,能折現麼?您一上班就是我師母……呃不,我師伯的人了,哪有時間請我吃飯啊?”小助理越說聲音越小“您自己不還得給我師伯回家做飯呢麼……”
“嘿!小看你師傅我啊!我那是讓著他!我要是發脾氣,那大倫子也是得哄我的!要不今天我怎麼給你帶來的月餅!”許國嚴一本正經的胡謅,將從王家順來的月餅,硬生生的說成了蘇倫哄他的獎品……
邊說著,師徒二人就走到了翟斌的車前。
二人默契的一個站在前車門口,一個站在後車門口。
許國嚴敲響了車窗,倚靠在車筐上,俯視著看向翟斌。
翟斌右手艱難的點開車窗,左手依舊捂著脖子,吃力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