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後的那個人,是來找你,還是來殺你,多久能來。”
鬥眼兒毫無反應的癱軟在椅子上,全然昏死過去。
“豈哥,這老小子裝暈?”一個小弟問道。
“裝不裝的,他都得死,不過是時間問題。”蘇澤豈陰冷的說道“今天先這樣,等他醒過來後,給他吃飯,多吃些補血的東西,才能多抽點血!”
“是。”小弟應聲,開始收拾東西。
將手機上播放的滴水的音訊關掉,再將男人手背上扎著的繡花針拔出來,用一根棉籤在針孔處按了一分鐘。
一分鐘後,手臂上只留下一個小小又淺淺的針眼。
沒錯,男人並沒有真的被抽血,而是被蘇澤豈營造了一個抽血的假象。
矇住男人的眼睛,讓他看不到,感覺到手臂上的疼痛後,又立刻聽到了滴水的聲音,讓男人自然而然的以為自己被抽了血。還會一直被抽血,直到血幹為止。
但其實,男人只是被一根繡花針刺進了手臂而已。
蘇澤豈走到張彪面前,伸出手“餐盒給我。”
張彪將吃光的餐盒放回餐包裡,拎在手裡,並沒有拿給蘇澤豈“室長,我拿回去洗了明天給你吧!”
蘇澤豈幽幽抬眸看向張彪,挑眉“彪哥,你確定你家有洗潔精?”
“呃……”張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笑一聲“明天,哦,不,待會兒回家的路上我就買。”
蘇澤豈無奈的笑了笑,邊說邊拿過張彪手裡的餐包“趕緊找個彪嫂把自己嫁了吧!”說完走出庫房。
“不,不著急。”張彪跟在蘇澤豈身後,也出了庫房。
留下小弟們看管著被嚇暈的鬥眼兒。
……
蘇澤豈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開車來到一個小區門口。
他抬眸看向的並不是小區內的某個地方,而是看向了小區外寬闊的馬路。
這條馬路不是大道,卻十分的寬敞,已經改變了許多建築,但仍能看出多年前的輪廓。
降下車窗,儘管深夜寒風刺骨,蘇澤豈也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因為他此刻的心,比萬年冰川還要冷,手肘搭在車窗上。
深邃的眼眸看向路中央,那裡早已沒了苛敏留下血跡的痕跡,但那一刻的場景,卻深深的印在了蘇澤豈的心裡,無法剜去。
“媽,我爸什麼時候來?”一個九歲男孩兒稚嫩的聲音。
“快了,你爸說,還有十分鐘就到了。”一個女人柔和的聲音。
“那還有時間,媽,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買三個冰淇淋。”
“為什麼要買三個?”
“老爸一個,老媽一個,我一個。老爸喜歡桂花口味,老媽喜歡草莓口味,我喜歡巧克力口味的。咱們今天搬新家,以後還能天天和我爸住在一起,買三個冰淇淋慶祝一下。”九歲的蘇澤豈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屬於這個年齡的稚嫩笑臉。
苛敏看著兒子臉上的笑容,摸了摸他的頭,心裡的那些疙瘩似乎逐漸變小了。
父母的離開,讓苛敏在心裡對蘇倫有了一絲怨恨,但更恨的還是自己。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的情難自禁,原本的大好前途,也因為愛上了蘇倫而盡毀。
但此刻看到了兒子的笑臉和期盼爸爸到來的眼神,那些怨恨,似乎在逐漸消失。
片刻後,苛敏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對兒子笑笑“好!咱們買冰淇淋慶祝一下,你等著,媽媽去給你買。”
“媽,我已經長大了,我去給你們買吧!我用我的零用錢。”
“是,媽媽的小豈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所以看行李這麼重要的事情,理應由小豈來做,媽媽打不過壞蛋的。買冰淇淋這麼簡單的事,就交給媽媽來做吧!”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