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父好。”蘇雪甜美的向許國嚴行禮。
“雪兒小姐好。”許國嚴看著蘇雪回了個禮貌的微笑。對於朝月琴對自己的視若無睹,早已成為了多年的習慣也不屑。
“你怎麼會在許家?”蘇倫對朝月琴依舊是多年不變的面無表情,即使早就知道朝月琴在許家,也不會讓人看出喜怒。
“我來看望玉珠,聽說她受傷了,昨天剛出院,所以我今天帶著雪兒來看看她。”朝月琴端莊大方的微笑著,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勞煩總裁夫人惦記,賤內不過就是輕傷,養幾天就能痊癒了。”許國嚴禮貌回應。
許國嚴對於朝月琴永遠是疏遠的禮貌周到,從不會親切的稱朝月琴為嫂子,儘管在他心裡一直視蘇倫為大哥。
“應該的,我與玉珠從小一起長大,她受傷了我來看看也是應該。”朝月琴這會兒才肯瞧上一眼許國嚴,話裡滿是親切,但眼神裡盡是鄙夷。若不是個細心的,任誰看了這樣的朝月琴都覺得她是個識大體,端莊又賢淑的好女人。
“老公怎麼也會來許家?”朝月琴一直面帶驚喜之色,像極了偶遇丈夫而開心的小女人。
“哦!是我粗心……”許國嚴欲要編個理由,搪塞朝月琴。
“怎麼?就你和弟妹是好姐妹,可以來做客,我就不能來好哥們兒的家了?”言外之意,你一個假姐妹都能串門兒,我們真兄弟反倒不能來往?
蘇倫一語雙關,也是為了給李玉珠一記下馬威,自己對朝月琴都不屑,更何況她李玉珠。
一句話讓朝月琴無從插嘴,吃了個悶坑。
“不,不是……”朝月琴有些驚楞,但很快便整理好了情緒“我只是隨口問問,都是自己人,經常走動走動也是自然……”
蘇倫冷眼瞥了一眼朝月琴,不再與其說話。
“正好!既然蘇總來了,也省得我再跑一趟去蘇總的辦公室了!”李玉珠假意裝作不知蘇倫會來一般,氣勢洶洶的走上前來。
“媽咪啊……”許婕兒立刻跟在李玉珠身後,眼含淚珠小聲試圖勸阻李玉珠。
“李玉珠,你想幹什麼!”許國嚴怒喝!
“幹什麼?我們母女倆受了欺負,你不給我們撐腰就罷了,現在還問我要幹什麼!許國嚴你就是個窩囊廢!”李玉珠對著許國嚴咬牙切齒。
“你!”
“請說吧!”蘇倫道。
彼此都是怎麼碰面的,大家心照不宣,也懶得繞圈子了。
“好!蘇總痛快!”
“媽咪,不要……”許婕兒哭腔,搖著頭的喊著李玉珠。
“婕兒別怕!有媽咪在!”李玉珠絲毫不理會,將許婕兒拉於身後。
許國嚴欲要上前將李玉珠攔住,卻被蘇倫擋下“讓她說。”
既然來了,就已經做好了讓李玉珠把戲演完的準備了。蘇倫不怕李玉珠鬧,就怕李玉珠鬧的沒有價值!
李玉珠滿臉嫌棄的推開礙事的許國嚴,站在蘇倫面前“蘇總,幾年前咱們倆家為兩個孩子訂下婚事,是不是?”
“是。”
“您的寶貝兒子將我家婕兒和我打傷,您可知道?”李玉珠咬牙切齒,趾高氣昂。
“我知道。小豈也因為此事高燒住院。”
“什麼?兒子發高燒了?嚴不嚴重?”朝月琴立刻換上關心的神情詢問著蘇倫。
蘇倫立眉看了一眼朝月琴並未答話,只是覺得朝月琴的演技這麼多年來依舊沒有進步,真假!
朝月琴看出蘇倫看穿自己,抿了抿嘴,自知自己多言了,便不再開口。
“哼!”李玉珠對蘇澤豈發燒一事,沒有半分憐憫之心的冷哼一聲,似乎再說,打人的惡人還能生病?轉身走到沙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