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啥?”那漢子猛拉開鐵妹,關門,原來形必露道,“這常樂旅館是我和朋友開的,你若再不從,我叫幾個哥兒們來,將你拉到野外就更麻煩啦!盧小姐,你吃敬酒還是喝罰酒呀?你聽聽,深更半夜,左鄰右舍,誰不正恩恩愛愛,親親吻吻呢?親愛的小姐,來吧!”說畢,撲向鐵妹。
“救命呀!……救救我呀!……”
“喊啥!到這些投宿不做生意,還沒有先例呢!”
“你這野獸!”鐵妹扯開捂她嘴的手道,“畜生!……”
“哎喲!……”突然,色狼尖叫,捂肚蹲下,呲牙裂嘴怒目,霍又立起,開門道,“小妹(梅)!……”
“李老闆,啥事?”先前那雙妖豔女子,坦胸露背的跑進屋嬉皮笑臉道,“這姑奶奶不聽使喚?……”
“幫個忙,快!”一對母狼,發情似的,張牙舞爪,撲向鐵妹,前後左右,又抓又捏,亂扯亂撕。雄性色狼,不甘旁觀,加入獸行,制服對手。可憐鐵妹,衣衫破爛,額臉嘴角,流著鮮血,口被不堵。她的雙手,被其破衣,撕成條條,反覆捆縛,像只羔羊,扔於床上。那雙母狼,怕其掙扎,特地將她,又綁床頭,方便那隻,雄性色狼,快快嚐鮮,他倆合力,反覆扒扯,鐵妹褲叉,總扒不掉。她倆衣衫,亦破扯破,露出乳峰,卻全然不顧。
“笨蛋!滾開!”雄性色狼,耐不住性,猛撲過去,劈手扯開,兩隻雌狼。他自個兒,撕扯半夜,亦沒扒掉,半個丁點。
“嘭嘭嘭”,鐵妹掙扎,怒目圓睜,雙腳使勁,亂蹬亂踢,猛敲床板。恰巧此時,門外傳來,盧小姐,陣陣急速,敲打門聲:“盧小姐,開門!……”
這正是:
自古吃飽*起,當今無飢情更痴。
捆綁綿羊丟床上,幾隻色狼共扒扯。
要知敲門來者是誰,鐵妹性命如何,請看下回再說。 。 想看書來
十一回 朋友相邀有金陵,姑娘受欺無人情
話說上回講到,正當鐵妹慘遭凌辱時,突聞急速敲門聲。雄性色狼,側目一聽,是他的合者李澤金的呼喊聲,他滿不在乎,開門一瞧,“啊”的倒吸了口冷氣,從興到腳涼透了。原來站他跟前者,不是別人,正是查夜聞訊的幹警。只見他和倒。“李德山!你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赤身*到女人房做啥?”受氣聲落,“咔嚓”的將他一手銬了。轉身,他又厲聲道,“你們!”火眼金睛,怒視衣不蔽體的賣*,扯過又一個手銬了,然後命令另一道,“快給姑娘鬆綁!”
“警察同志!”鐵妹掙脫雙手,拔出口布,踉蹌跪地道,“謝謝救命之恩!……”嚎哭。
此時此地,另一女警,撲向另個,賣淫之女,將她銬了,推出門去,交給同行,急轉入屋,扶起鐵妹,抹去血汙。她安慰她,讓其更衣,換上衣裙,細問事由。鐵妹泣著,將事原委,細細道來。且將證件,拿給她看,證明自個清白無辜,女警勸其,好生休息,對肇事者,嚴懲不貸。且逃筆紙。寫下姓名,單位地址,遞給鐵妹,要她明早,到派出所,談談要求,勸慰一番,方才離去。鐵妹是夜,輾轉反側,暗自流淚,只等天亮,退了住房,氣乎乎的,快步離開,玷汙之地。受辱之事,過去便算,出門在外,少惹一事,勝多一事。若打官司,時日不少,不誤生意?吃點小虧,換個教訓,不全壞事。是日上午,她終見到,那陳老闆。寒暄之後,對黃廠長,介紹之人,他很熱情,可又不巧,他去紹興,有急事辦。他幫鐵妹,安排食宿,一切事情,等他返回,好好細談。可鐵妹道,她去紹興,想看機械,不知可否?那陳老闆,應允同往。顛簸車上,他倆傾談,花茶生意?坦率誠實,沒有半點,非份要求。鐵妹終因,昨晚遭遇,心有餘悸。雖有言笑,但心提防。陳老闆說,其正組織,一批貨源,運往橫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