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濯道:“沒事兒咱們同去,相互之間有個照應,來人吶備馬”。
早有人牽來馬匹,眾人上馬直奔西城門。
大靐這些天可舒服壞了,什麼事兒也沒有,因為江雲濯生病了他一天到晚就在院子裡溜達,沒事兒吃飯睡覺曬太陽,時間長了身上也不得勁,這把一聽說要出去樂的直蹦高。
江雲濯領眾人來到城門樓,這時候城門都關閉了。江雲濯手裡有太宗皇帝御賜的金牌,持金牌如太宗親臨。
江雲濯手舉金牌,高聲斷喝:“軍兵,把城門給我開啟,本宮出城有要事要辦”。
軍兵一看有金牌誰也不敢阻攔,開城門讓眾人出去,離開西城門江安在頭前帶路。
江雲濯問大靐:“大哥我有個問題問你,你說這狐妖取人心究竟為何?”
大靐道:“對於妖怪來說,人心是特別好的補品,受了傷元氣未恢復的妖怪可以靠它療傷,有些女妖怪靠人心來保持青春永駐。那狐妖取人心無非也就是這兩種原因”。
此時眾人來到破廟前,由於害怕打草驚蛇眾人將馬匹牽到周邊樹林裡。
江雲濯衝著開了法眼往廟觀瞧,裡面的確零零散散有些妖氣。
江雲濯問徐治:“徐大哥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徐治道:“咱們這裡都誰和那白狐沒見過面,要一面也沒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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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竹說:“我是一面也沒和她見過,只是我們進去怎麼辦呢”。
最後商量一下由徐治與林星竹同去。
根據前三個受害者的特徵,徐治扮成一個負心漢。由林星竹去幫他搭戲。
玄生寺也屬九大門派傳音的功夫大同小異,這邊江雲濯與於瀾傳授徐治功法。
林星竹摸摸下巴她在那想怎麼搭戲,得體現出他是負心漢,我扮成她媳婦,那不行啊我相公和於大姐都在那,我也放不開演啊。
眾人依計行事,徐治先進廟中,江安繞到廟後包抄,江雲濯和於瀾守住正門,林星竹趁機進去給徐治搭戲,主要是保護徐治。
且說徐治漫步進了破廟,這廟宇不大隻有一座大殿,而且已經荒廢很多年了。
殿裡沒有點燈黑漆麻烏的,徐治從身上取出引火之物把桌上的蠟燭給點著了,有了火光後徐治一看這蠟燭心裡咯噔一下子,為什麼這蠟燭啊是白色的上面有“奠”字,這應該是誰家墳頭祭祀的蠟燭給拿來了。
要是擱普通人早就嚇堆了,得虧是徐治。你別看他是個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膽大,徐治這膽子是天生的,打一落生什麼都不怕,我估摸著他這膽子可能比倭瓜都大。
徐治一看也沒人,看見這大殿一旁有一堆乾草,乾草上面啊往下凹了一塊,像是被什麼東西躺過,而且還不是人,因為這凹下去的一塊呈圓形,像是什麼阿貓阿狗躺的,個頭還不小。
徐治心裡有了數,心想“這八成就是那隻白狐,她還沒回來那我在這躺著吧”。想到這他往那草堆上一躺,眾人啊來個守“治”待兔。
在外面閒著沒事,林星竹問江雲濯:“雲哥,你打算怎麼處置那隻白狐呢?”
江雲濯問:“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不是要把她抓起來嗎?”
“可抓起來以後呢,難道要把她送給官府那她必死無疑啊,別人不說鄭津一定會讓她償命的”。
江雲濯問:“那你怎麼想呢?”
“要我說她殺得那幾個男人都是負心漢,要不~我們不管”。
江雲濯沉默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林星竹問:“雲哥你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我覺得不能放任她殺下去,不然這不亂套嗎。依大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