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她貪婪的眼神,韓槊樵打趣地道。
這種渴望是相對的,他也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她,好讓別的男人沒機會染指屬於他的珍寶。
“你沒聽過嗎?女人還有一個胃是用來裝甜點的。”凌津津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些機智,不致在他面前變成白痴。
韓槊樵欣賞她的伶牙俐齒,但此時並不需要這個優點,他笑著吻住她,要她專心地享用甜點。
他以膝蓋撥開她的雙腿,找到一個絕佳的位置讓兩人身體緊密貼合,使她感覺到他無法掩蓋的慾望。
她的氣味、她的身體在此時此刻烙上他獨佔的烙印,她的嬌吟、她的輕喘只為他的撩撥而生,令他體內的慾望燒得更為猛烈。
在接下來的時刻,她的驚呼已經分不清是因為痛楚或愉快,教他心裡頓生憐惜。
最終在兩人幾乎同時出口的呼喊中,結束了這令人慾仙欲死的雙人舞。
韓槊樵一清醒後,雙手下意識往一旁探去,誰知道落了個空,沒碰到意料中的軟玉溫香,登時令他驚醒過來,連忙自床上跳起來,顧不得自己還是裸體,只想找到凌津津的身影。
還沒將房門開啟,便有人自外向內開啟,站在門口的正是凌津津。
她穿著運動T恤和同質短褲,正用毛巾和一頭溼發奮戰,看起來就像只被拋棄的小狗般楚楚可憐。
在她頸項白皙的面板上,幾乎被他種滿草莓,看著那斑斑紅痕,讓他有一股強烈的征服感。
見到他,凌津津便想到剛才在床上自己放蕩的表現,巴掌大的小臉馬上像煮熟的蝦子般泛起紅暈,一低下頭,又將他的裸體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請你將衣服穿好。”除了這一句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她所受過的教育和看過的文章,都沒寫到該如何和一個才在十分鐘前打得火熱的男人交談。
所有在此時竄上腦海的話題,似乎都不適宜。她總不能問他還好吧?真正不好的可是自己;也不能問他還滿意嗎?若答案是否定的,她只有羞愧地撞牆。
或許現在他心裡正拿她和其他的女人比較。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韓槊樵不放心地問道。
他沒忽略自己在進入她身體時所遇到的阻礙,雖然時間很短,她的呼痛聲也不強烈,仍是有可能對她造成傷害。
凌津津一把拉下頭上的毛巾,將頭臉蓋得緊密不透風,不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發窘的模樣。
“沒有,泡泡熱水就好多了。”她的聲音細微得好似蚊蚋一般,讓人聽不真切。
韓槊樵伸手拉下她的毛巾,握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抬頭,銳利的目光望入她的眼中,不讓她有所隱瞞。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居然會是……”他並非真的為她失去的那層薄膜感到抱歉,只是不捨她受到痛苦,既然是歡愛就該只有快樂。
凌津津並不想聽他道歉,連忙截斷他的話語。
“那沒什麼,只要是女人都得過這一關。”她故意說得灑脫,不想給他壓力。
要流淚,先送走他再說,更何況她一點兒也不難過。
只要看到她自己的床,兩人在上頭的記憶便會在她腦中忠實重現,令她臉紅心跳,她不以為自己還能安然自若地睡在上頭。
她的瀟灑非但沒有令他鬆了一口氣,反而勾出他的狂怒。
難道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將他掃地出門?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失真,她應該也有得到高chao才是。
難道她是將他當成了種馬,來場一夜情?
若是如此,難怪她翻臉像翻書一樣快。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韓槊樵將她打橫一把抱起,往床鋪走去,他先在上頭坐下,再將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