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引擎代替心臟。
然後拴在門外面,替他看個小門,望個小風。
如今,每一隻邪物的頭顱之上,都或多或少的浮現出金屬結構,亦或者是銀光閃閃的龐大鉚釘。
那些由季覺喪著良心親手製作而出的植入物,可以確保在沒事兒的時候,它們的意識和身體處於斷連狀態,同時,源源不斷用電流刺激有關感官的組織,確保它們隨時飢渴和痛苦,能夠全力開飯。
至於聽不聽話··栓門口能看得了門就行了,聽話有什麼用?
看到自己懂得搖尾巴,看到賊會牙就完事兒了。
當季覺的手掌抬起,便有單調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炸開。
所有的癲狂邪物都彷彿聆聽到了至高無上的御令,片刻不敢猶豫,在脊髓注入的興奮劑催化下,再度膨脹,飢渴咆哮著衝向了觸目所見的一切活物。
地獄的潮水從大門之後的黑暗裡,呼嘯奔流,同征戰巨人碰撞在一處!
時間,一幫奇形怪狀什麼玩意兒都有的邪物就跟北境之軍廝殺成了一團——·
而就在另一片的模擬之中,惡猩紅的裝甲自暴雨中抬頭,看向前方,一道道火焰照耀之下,眼前高牆聳立的壁壘。
甲葉摩擦丶刀兵碰撞之聲不絕於耳。
眼前哪裡有什麼工坊?
壁壘之下,便是一片片延綿的營寨,不知道多少身披甲胃的魁梧身影·---這分明就是一座守備森嚴的軍營!
此刻,當壁壘之上,來敵進犯的號角聲響起時,高聳的城門轟然洞開,一個個披甲的愧儡自呼喝咆哮之中推進向前。
根據季覺本人一比一復刻的入侵映象,彷彿邪魅一笑,揮手向前。
身後頓時無數狂暴邪物衝出·
才怪。
根本毫無任何的反應。
映象茫然的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身後空空蕩蕩一一慢著,我狗呢?狗沒帶過來?!
很遺憾,一隻都沒帶過來。
季覺,擦邊失敗。
本來這種模稜兩可的玩意兒算不算得鍊金造物還在兩說,況且看看那一大堆玩意兒吧,季覺充其量也就廢物利用了一下,再改造了幾個零件栓了幾根鐵鏈·—·
能留在工坊裡給他看個大門,都是姜同光嗜血難耐,想要看血流成河了,怎麼可能讓他帶到對面的模擬中去。
而現在,在號角聲中,壁壘一震,一個個巨大的裂口顯現,然後露出了——
黑洞洞的巨炮炮口!
靈質鎖定完成。
剎那間,轟鳴聲沖天而起,擾動暴雨黑雲。而黑暗的世界,便已經被一顆顆如同大星一般升起,向著他呼嘯而來的狂暴焰光所充斥!
自轉瞬即逝的短暫時光中,將一切照耀的亮如白晝。
毀滅,從天而降!
裝甲仰望著天穹之上無數墜落的炮擊,就好像,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一般。
只是,緩緩的抬起了手。
拔刀。
清脆的鳴叫聲如飛鳥,展翅而起,切裂了風暴的迴音和雨水的嘈雜,越過了炮擊的巨響,響徹在海天之間的每一寸角落。
看不到任何的動作,就好像剛剛的聲音只不過是幻覺。
可壁壘最深處,弗雷德裡克,卻不由得已經—··-汗流瀆背!
那一瞬間,在近乎停滯凍結的時光之中。
猩紅,一閃而逝!
再然後,當時間再度奔流的那一刻,傾盆的暴雨丶呼嘯的狂風丶橫掃的氣浪乃至宛如繁星一般墜落的烈光一一盡數被,一分為二!
而就在裝甲抬起的鋼鐵之手中,已經出現毫無聲息的出現了一把數米餘長的詭異利刃。
澄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