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產出,以及工坊等等,涉及六部之政,連荀尉丞都答不上來,某說出來豈不是自取其辱?”
“某明白了。”
“陛下問的是生產力。”
羊衜用力的拍了拍衛覬的肩膀,說道:“陛下在《帝國貨幣》書中所言,這叫生產力,是大漢存在和發展的基礎,是推動技藝更迭的決定性力量,貨幣與生產力互生,一旦失去牽絆,便是帝國崩塌的時候。”
策論,連荀彧,羊衜等人都為之頭疼。
會試結束之時。
大日西沉,所有考生都渾渾噩噩無比。
“公士。”
“你策論寫的什麼?”
一個公羊學子笑嘻嘻的跟在陳桐身後問道。
“杜景。”
陳桐笑著問道:“你可是在公羊學了多年,莫要說沒看出策論之題的真相!”
“問政百業。”
“同樣,問政百姓之未來。”
“可惜,某無能制國之大政。”
“不過某寫了南中,以及南中之民的策論。”
“大漢天子治下,焉能假其爵祿,寵之以名號。”
杜景搖了搖頭,攥拳道:“這些部族恃寵而驕,雄踞州郡,擅殺漢吏,以部族統轄一地,某以為當夷部族首領之名,改為大漢流官治理,所謂瘴氣難治,可遣人伐木去林,開山通路,以工坊而興城建,若陛下采納此政,某亦中榜參與殿試,未來必定請命南中之職,為陛下除弊政,興民事!”
“差不多。”
陳桐抬手捶了捶杜景的胸膛,笑道:“只是,某寫了一國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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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
杜景伸手攬著陳桐的脖子,調侃道:“某可是聽說了,陛下特遣許尉丞去了豫州找你,可是有希望中得狀元?”
“難說。”
陳桐轉頭看向陳宮,以及其他士人。
他與杜景,以及公羊學子,多為貧苦之家的子嗣。
類他們這樣的人,在大漢行至最高莫不過君侯陳槐,以及曾經的亞奴陳重。
此次,天子開龍門,令百姓子嗣與士紳郡望之子同爭官位,孰勝孰敗還未可知。
這些士人有長處,便是博學多聞。
他們同樣有長處,便是早年受公羊學宮薰陶,更能理解劉牧的心思。
“公士。”
陳宮笑著作揖,道:“見過這位先生。”
陳桐作揖還禮道:“公臺先生。”
“見過先生。”
杜景作揖還禮,朝著陳桐打了個招呼,走向公羊書閣。
“策論。”
“你們很熟嗎?”
陳宮緩步而行,蹙眉詢問道。
“還算可以。”
陳桐笑了笑,說道:“公羊學宮初設之時,陛下每年都會親定課業,第一年的啟蒙課業名為仿寫,仿寫的便是過秦論,次年便開始設各種課題,但很少涉及策論,而是另外一種課業!”
陳宮茫然道:“另外一種?”
陳桐搖了搖頭,說道:“陛下稱之為申論,側重於分析論證;而策論側重對策定政,猶如曾經官與吏的區別,一個在於制定國政,一個在於執行國政!”
“如此啊。”
陳宮恍惚的嘆了口氣。
過秦論可以稱為對策,策論。
然,策論不能稱之為對策,過秦論。
這就是他們這些野路子與公羊學子的差距。
有很多人都沒有明白,察舉制的‘對策’與‘策論’有什麼區別,便使無數士人偏離考題,榜上無名。
:()三國:我,真皇叔,三興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