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昨天表現不錯，就給李秘書做個助理吧。”這年頭啥事兒都有，白宮的總裁都換黑人了，也怪不得秘書都配助理。

“助理都是做什麼的？”

“以你的能力……”我日啊，又是這句話，算了算了，咱窩囊沒修煉成精，也怪不得人孫大聖不把咱當個妖了。

“端茶倒水，打掃衛生；處理檔案，清點核算；應酬吃飯，接送下班；月薪八百，加班一千。”

“好，我幹了。”沒辦法，咱是好漢能屈能伸。

“那就趕緊來上班，我有很多事情要你做。”

“你等著，誰不上班誰是孫子。”我套上衣服就要掛電話。

“你……你敢罵我！”

我一愣，“沒啊，我說不上班的是孫子。”

關悅氣呼呼地叫道，“你趕緊到我家，我……我要吃飯了，你來接我上班。”

21

得，這丫頭又裝模作樣地壓我呢，我打了個計程車跑了過去，在樓下徘徊了半個鐘頭才等她下來，她丟給我車鑰匙讓我去取車。

“下週我安排你去考駕照。”關悅冷冰冰地道。

“多謝關經理提拔。”

“費用公司給你報50％，你只有一次機會，我不會再坐沒駕照的人開的車。”我頓時咬牙切齒，我忍。

送她到公司，她又說車子該護理了，“這是我常去的那家汽車美容公司的名片，上面有地址。車子先讓他們洗一遍，不要用高壓水槍，你要用布一點點擦。”

我忙活到十點多才開著她的寶馬回來，光亮的跟她臉一樣。保安過來叫我上去，說總經理找我，等半天了。

總經理關寧比關悅成熟多了，不跟她似的整天一張撲克臉，叫人連個*都提不起來。她們家還很邪乎，據大舌頭的保安說，關家人丁單薄，男人死的都很早，而且這三代的女人都不會生孩子。

關家如今這一代只有關悅一個人了，關寧喜歡的不得了，兩人感情極好，就跟姐妹一樣。保安信誓旦旦地說關悅也有這種家族遺傳病，誰娶了她註定絕後。

我眼前的這位就是未婚的關寧總經理，她盯著我看了片刻，讓我把昨天的事情說一遍，她點了點頭叫我走了，沒過半個鐘頭又叫我回去，讓我再複述一次昨天發生的事情。

看我講得溜，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墨小峰，我想你該知道你與林夜、唐意相比能力有一些差距，這次面試選定你完全是關悅的要求。”

“明年，關悅就二十七歲了，她從小就跟我親，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她很要強，當然她的確也很強。她十五歲的時候去英國留學，六年後她回來的時候把家裡給的幾張信用卡原封不動地放在了桌子上，分文沒動。”

“她很能吃苦，我想象不到她一個女孩子嬌生慣養的，居然也去洗盤子、做勞工賺學費，她那時才十五歲啊。”

“你看，我們關氏企業發展到今天，從我太爺爺在香港靠賣蝦餃，販電影票起家，到關悅已經四代了。只可惜我們關家沒有四世同堂的盛況，我大哥又過世得早，關悅是唯一的繼承人了，我不想她和我一樣守在辦公室過一輩子。”

“我希望她能和普通女人一樣，有個愛她的人，她過得幸福對我來說比公司每年盈利多少錢更重要。她都這麼大了，我希望她能有個滿意的人在身邊，哪怕偶爾欺負她也好當然，只要不傷害她就好。”

說著目光朝我逼視了過來，“她平時都很剋制，昨天喝得一塌糊塗，幸好沒有吃虧，否則我絕不饒你！”

“不會的，有我護著經理怎麼會叫她吃虧。”我忙表忠心。

“要是吃你的虧呢？”

“怎……怎麼會。”

“小悅從小獨立慣了，性格很生硬，而且主持工作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