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的事了,但是“額捏”是什麼東東?這個稱不上美麗卻溫柔的女人說是“我”的“額捏”?好吧,我只能暫時屏住哭泣聲,可以初步判斷這裡是清朝,而這具小身體的主人是個滿人,但是滿人不是管母親叫“額娘”的嗎?至少我看的清朝辮子劇都是這樣的,難道我被騙了這麼多年?問題的關鍵是:我怎麼會來這啊,我要回家!當這個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裡的時候我,又一次無法抑制的痛哭失聲!!
窗外柳絮紛飛,我坐在床上透過半開的窗子看著外面的景物。現在已是初夏,我來到這裡已經三天了。我已經基本知道自己是誰了,也知道這是哪裡了。
現在是康熙二十年,我真的來到了清朝,這具身體的主人是烏喇那拉·紫婉,她的阿瑪就是鼎鼎大名的內大臣步軍統領費揚古,額捏是覺羅氏。而“額捏”確實就是傳說中的“額娘”,那些該死的不負責任的編劇!而我今年芳齡兩歲,天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想我梁麗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啊,不過就是宿酒昏睡,怎麼這也能穿越,還是以二十六歲的高齡穿越到一個兩歲大,連話都說不利索,路都走不穩的小屁孩的身上!
如果我穿越到這,那這個孩子哪去了,還有在二十一世紀生活我呢,我是繼續在睡覺還是已經。。。那我的父母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正在我自憐自艾的時候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費揚古的女兒,烏喇那拉氏,怎麼這麼熟啊,如若我的記憶沒有因為穿越而出錯的話,貌似雍正皇帝胤禛的皇后好像就是費揚古的女兒烏喇那拉氏!不是我吧,可是我好像也還沒聽到費揚古還有別的孩子啊,他好像就這麼一個女兒吧,那豈不是我要嫁給雍正!我突然覺得一陣透骨的寒冷,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莫名其妙的穿越,難道還要莫名其妙的嫁人,嫁給那個有名的冷酷刻薄的胤禛·雍正帝?就算是皇后我也不幹,還要和一堆女人分一個男人,你以為是打籃球,搶籃板啊,真是鬱悶死了,不行我得走啊,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我憤慨得手舞足蹈,被路過窗外的我那傳說中的阿瑪看到了,他推門走進來,對著床上的我說:“婉兒,怎麼這麼開心啊,阿瑪帶你出去轉轉怎麼樣啊?”
我呆呆的看著他,含混不清的話從我嘴中溢位“阿瑪”。
真不是我不想好好說話,實在是這兩歲大的孩子她說不清啊。我看著紫婉的阿瑪,或者說是現在我的阿瑪,他不是個武將嗎?怎麼說話這麼。。。斯文啊,會不會是我記錯了?先不管是不是記錯了,能出去我還是很開心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也讓我想想怎麼回到二十一世紀,回到真正屬於我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少年老成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少長鹹集。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絃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
我站在椅子上,整個身子都趴在桌子上,手中拿著一支狼毫,在宣紙上一筆一劃的臨著王羲之的《蘭亭序》。身邊站著的是和我同年的侍女六歲的流霜,沒錯是六歲。我已經在這裡呆了四年了,我還是沒有回去,但我沒有放棄希望,我還是想回去的,只是我也知道著希望的機率基本就是零。抬頭望著窗外的綿綿細雨,這六月的雨絲好似詩人的淚滴,汩汩的墜落到我的心裡。或許這就是一個容易讓人惆悵的季節,我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窗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難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我細細的吟出南唐後主李煜的詞,雖說意境不同,但我們都是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卻都令我們苦不堪言。一旁的流霜看著我說:“格格,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