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過份!”白嶼地冷靜似乎被打破了,他怒目圓瞪。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
“過份嘛……”火瞳抿唇想了想,卻是燦爛一笑道,“我可不這麼覺得耶。”
“不能告訴他們。”銘玲強忍著痛,在不停地喘息中說道。
這其實也是銘玲一開始緊咬牙關的原因,從那天晚上的火光推測出火瞳的身份進行對他們展開攻擊,這其實並非什麼秘密,說不說出來也無緊要。可是一旦因此讓他們推測出己方接受這項委託的真正意圖的話,那就非常不妙了。
白嶼自然也知這一點,可看著銘玲一臉痛苦的樣子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只不過他的話音才落,就因為月凜的一個簡單套話吐露出了關鍵的線索。
對於此,白嶼實在後悔莫及,若說在一般情況下,他也並非那麼容易就會被設計的,實在是因為銘玲,她痛苦萬分的模樣打破了他一貫的冷靜。
此時,他深深地望了銘玲一眼,轉頭正色道:“希望你們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火瞳撇撇嘴,笑嘻嘻地說道,“那是什麼東東?”
白嶼緊緊握拳,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還未站穩就又重重地摔坐了下來,在嘗試幾次後,他也最終只得放棄,只是毫不避讓地以眼神對上火瞳……儘管他所自恃的冷靜早已被打破,但還是保持著沒有太過沖動。
火瞳眯起雙目,微微一笑道:“好了,說吧,趁我還有耐性的時候。”
白嶼一彆頭,態度看似無比堅決。
“即然你不理我,那可就別怪我羅……”
火瞳手掌一翻,掌心瞬時竄出一團近乎青白色的火焰,對上銘玲驚恐的目光,她的笑容卻宛如天使般純淨無暇。
“夠了,火瞳。”
月凜輕輕拉過火瞳的手臂,向著她微微搖了下頭。
火瞳收回掌心中的火焰,不悅地白了他一眼,“你可別以為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還有,沒事別攔著我!”
月凜一笑,“你只要少給我惹些麻煩讓我去借口就行,要說讓你聽話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我阻止你只是因為這個法子沒用,而且,他們是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想我也知道,就用不著多此一舉了。”
“你知道。”
隨著月凜的話語聲,銘玲和白嶼對望一眼並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月凜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隨口說道:“這麼說吧,這三人其實是奉凰國的……在五國之中,也就只有此國對火之女神的出現抱有的是殺之為快。”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你到底是誰?”
銘玲冷汗直流。火之女神的身份特殊,這種企圖“弒神”之事。即便是在奉凰國也是隻有少許人才會知道的秘密,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卻能夠僅僅從他們想對火瞳下殺手就輕易地推測出他們是奉凰國的?
“幹嘛要告訴你?”火瞳輕輕一哼,“我地問題你們推三阻四的,既然如此,我們又幹嘛要回答你們地問題呢?”
月凜笑笑,沒有出聲。這此類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他是不會去阻饒火瞳心意的……再者,雖然他能夠猜測到他們的身份。可對於他們為何去會藉由這項委託去到危月依然沒有多少頭緒,可如果夜楓在這裡的話,估計已經能夠根據這些推測出十有**的真相了。
“奉凰國……還真是有夠討厭地。”火瞳的遷怒與記仇以及足令她將奉凰國歸入到討厭這一類,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這件事我沒興趣了,至於這兩個,你自己看著處理吧……有事沒事的別來吵我。”
“由我處理?”
“對啊。”
月凜低頭思索了一下,再次分別以劍柄打暈了他們,轉而看向火瞳道:“那麼。如果我說放了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