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定然宴無好宴,二是來試探一下看看,雲染在不在他的手上。
可惜他不會如他的意的,蕭懷槿轉身一路往太子府的客院走去。
這客院四周,除了有太子府的侍衛巡邏,還有燕祁自己的手下盯著,所以任何人想靠近別院都不能夠。
蕭懷槿進客院,和燕祁雲染商量起今晚赴宴的事情,今晚恭親王府的宴席絕對不是什麼好宴。
三個人很快商量好辦法,蕭北野眼下手握重兵,要想擊挎他,就要各個擊破,讓他和他身後的追隨者分崩離析,豆剖瓜分
……
傍晚,恭親王府一片熱鬧,府門前不少朝中大員揩了內眷,以及家中的千金小姐前來王府祝賀恭親王蕭北野年紀輕輕榮升為王爺。
這其中不少人家把主意動到了蕭北野的身上,王爺眼下還沒有正妃呢,若是王爺喜歡他們家的女兒,女兒不就一躍成為人上人了嗎?
看到這些,最不高興的便是潭家和林家的兩個女兒了,兩個人臉色冷冷,十分的不開心,世子升為王爺,她們高興,可是這一個個都把自家的女兒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什麼意思啊,她們絕對不會容許別的女人坐上王妃的位置,這王妃位置只能看她們兩個人的肚子誰爭氣。
兩個女人往常沒少鬥,這會子卻同仇敵愾,戮力同心,一致對外了,對於那些有企圖爬上她們頭的閨閣小姐,絕對不留半點情面,不時的剜一眼,言語奚落兩句。
女人這邊勾心鬥角的,男人那邊倒個個言笑晏晏的說著話,一團和氣,直到恭親王府門外駛來一輛馬車,眾人才停下了說話聲,個個望著府門外,原來是太子殿下的馬車,不少朝臣迎了過去,不管太子殿下有能力沒能力,最後能不能上位,眼下他太子的身份可不是假的。
蕭懷槿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一眾朝臣全都迎過去,恭敬的說道:“見過太子殿下。”
蕭懷槿點了一下頭,望向眾人:“免禮。”
他說完腳步輕抬,優雅的走到蕭北野的身邊,面容溫和的笑道:“蕭大哥這回算是心想事成了。”
一句話看似無心,實則是誅心。
心想事成,豈不是說蕭北野不孝,一直覷覦著他父王的位置。
蕭北野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蕭懷槿好像沒看到似的,一路往裡走去,只見恭親王府內,張燈結綵的十分熱鬧,雕樑畫棟的府邸,人來客往的人人臉上佈滿了喜色,不停的向蕭北野道喜。
蕭懷槿回首望向蕭北野:“恭親王爺,你這樣會不會不大好,雖然你父王在葫蘆谷和大宣新帝交手的時候,引爆了自體,連個屍骨都沒有,可是做為兒子,你總該內斂一些,這樣大肆慶祝,不知道的人還不知道如何想王爺呢。”
蕭北野的臉色更黑了,瞳眸暗潮湧動,現在的蕭懷槿果然不是從前的那個傻子了,看來他不能大意。
這邊暗潮湧動,遠遠的,恭親王府西北有一顆高大的樹木,樹冠似傘,濃濃密密,青青鬱郁,此時便有人端坐在其中看熱鬧,一個月牙白長袖錦袍的男子,懷抱一個身著粉身逶迤長裙的女子,長長的裙襬垂瀉在枝葉間,兩個人神態從容悠然,全然看熱鬧的神情。
不過看到蕭懷槿奚落的話使得蕭北野無言以對,雲染不由得暗爽,微微點頭誇獎:“小景和從前不一樣了,越來越有帝皇範兒了,假以時日一定是個能獨擋一面的皇上。”
燕祁一聽雲染誇獎的話,立刻吃味起來,伸手抱住雲染:“哼,那小子有什麼好瞧的,以後你只瞧著我,不準瞧別人,對了,那死小子到現在連師傅也不叫了,真是沒大沒小的。”
他還想聽他叫聲師公來聽聽呢,不過有可能嗎?
雲染吃吃的笑,眸光明媚如水,溫潤柔和,她掉頭穿透枝木望向不遠處熱鬧的畫面,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