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這燕賤人欺人太甚了,若是他不出現在她的眼面前,說不定還好一點,現在他是一再的挑釁她啊,先是故意給她送賀禮,現在竟然直接的送一道媒貼過來,想想之前兩個人的針鋒相對,他會如此好心嗎?她用一個腳趾頭想也知道這貨沒按好心。
雲染一怒又取了一張白紙,在白紙之上龍飛鳳舞的寫下幾個大字,看著這幾個大字,她忽然心情好了起來,明媚的笑起來。
門外,枇杷走了進來,望著自家的主子,竟然笑了,不由得驚駭,主子不會被燕郡王給氣瘋了。
“郡主。”
“來,把這個貼到雲王府的府門外去,我就不信了,這燕某人還笑得出來。”
枇杷伸手把雲染手上的白紙取了過去,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幾個字,她竟然全認得,不由得下意識的讀了出來。
“燕某人和狗不得入內。”
這燕某人可想而知是誰了,枇杷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郡主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這燕郡王可是皇帝面前的紅人,掌管監察司的郡王啊,她這樣幹,燕郡王若是翻臉,可就麻煩了。
“郡主,這樣幹好嗎?”
雲染瞄了一眼枇杷,發現這丫頭滿臉的驚悚,雲染挑高了眉,笑問道:“為什麼不好,你看我上面可有說是誰,燕某人,這姓燕的大宣可多著呢,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何況只允許他來算計我,就不允許我還擊他一下啊,我這還算客氣了,若是不客氣,我就直接寫上了,燕祁和狗不得入內。”
雲染說完瞪了枇杷一眼:“還不快去。”
“是,郡主,”枇杷趕緊的奔跑出去,把郡主所寫的東西直接的貼在了雲王府的府門外。
雲王府門外圍了不少人,這件事像颳了風一般的傳了出去,很快大宣有一多半的人都知道了,雲王府的門外貼了一道告示,上書燕某人和狗不得入內,而且很多人知道了燕郡王遞了媒貼進雲王府,被長平郡主直接的給退了回去,然後便貼出了這麼一道告示,這是明明確確的說明了長平郡主討厭燕郡王,不會嫁燕郡王為妻。
不過很多人稀奇的是燕郡王的態度,燕郡王為什麼要送媒貼進雲王府,難道燕郡王真的喜歡上了長平郡主,想娶長平郡主為妻不成,眾人隨之想到了這位郡王先前可是退了長平郡主的婚事,現在人家怎麼可能嫁他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過染城很多大百姓,竟然認為能配得上長平郡主的只有燕郡王,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燕王府,燕祁的書房裡,燕祁正在書房裡看雲染的那封信,信裡大罵他是個陰險狡詐黑心黑肺,鄙卑無恥的,總之一句話,雲染不相信燕祁,不管他做什麼事情,雲染都認為他在耍陰謀詭計,認為他在算計她。
燕祁挑高狹長的眉,瀲灩輕笑,興致極好。
門外,逐日推門進來,一臉心急的開口:“郡王,你知道嗎?雲王府門外貼出了一道告示?”
“本郡王早就知道了,長平郡主的選婿告示。”
燕祁慢吞吞的收起了手中的白紙,不甚在意的說道,逐日叫起來:“我的爺,哪裡是那道告示啊,又換了一道告示。”
“喔,這丫頭倒是挺有興致的,一時搞一出。”
燕祁收起了那封信,笑著調侃,逐日抽了抽嘴角,心裡暗念,爺等你知道告示上寫的是什麼,你就不會笑得這麼歡了。
燕祁見逐日一時沒說話,抬眸望向逐日:“怎麼了,不會那道告示與本郡王有關吧。”
逐日一臉驚歎:“爺,你太神了,怎麼知道那道告示與您有關啊。”
“我的媒貼剛遞進去,她寫了一封信過來罵我,想必還不解恨,所以又貼了一道告示出來,那告示肯定寫本郡王不好不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