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下樓,“帶過來。”
手下把底下的人都趕到一邊去。
徐仲辭坐在茶几上,陰狠狠的看著押跪在地上的王堅強。
王堅強也是見過風浪的人,強裝鎮定的問,“不知是擋了兄弟的財路,還是無意中得罪了兄弟,還請兄弟挑個明白。”
徐仲辭攥了攥鋼棍,“你動了我女兒。”
王堅強皺眉,眸子微微動,“你女兒?”
“裝什麼裝,前段時間你綁的那個女孩兒,要摘她腎。”
王堅強瞬時想起來那個小姑娘。
是她?
瑪的,那女孩兒到底什麼來頭?眼前這人又是什麼來頭?
第一次摘腎,害得他損兵折將。
第二次摘腎,又被及時救走。
現在,更是直接殺到他家裡來了。
看來面前的人他惹不起,幾次都能準確無誤的找到他的位置。
王堅強立馬改口,“大哥,這事怪兄弟我,不識大哥是真龍,誤綁了貴千金”
“啪!”的一下。
徐仲辭又給他一巴掌,“閉嘴。”
王堅強閉了嘴。
徐仲辭蹲下來,掐住他的下巴,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聲音極輕,“二十一年前,你強j過一個女孩兒。”
王堅強瞳孔一縮。
這事他怎麼會知道,都那麼久遠了。
“哪個賓館?”他問。
王堅強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徐仲辭眼神更冷,“把他牙給拔了。”
“是。”
手下很快找來一把鉗子,遞給西裝青年。
徐仲辭退開坐回茶几上。
西裝青年掐住他的嘴巴,毫不猶豫的就張開鉗子嘴,夾住他的門牙。
一看來真的,王堅強驚恐到無以復加,唔唔不清的說,“老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小賓館,叫什麼名字記不清了,好像旁邊是個理髮店還是足浴店的。”
西裝青年鬆了手。
看來,沒錯了。
徐仲辭微微躬身,“你看看,我像那個被你打暈的年輕人嗎?”
王堅強眼睛瞪的更大了。
眸子微動的看著他,萬分不解,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他怎麼會那麼清楚。
難道他真是當年做了替死鬼的那個年輕人。
記不清了,實在記不清了,二十年了,完全就記不住那人的樣貌了。
王堅強搖頭,“我我我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
當年幹完壞事就跑了,跑去了外地。
因為徐仲辭和顧懷銘身份特殊,關於那件事情任何訊息都沒有對外公開,知道的人也極少。
更不會見報,上新聞。
網路更不用說,那時候還不像現在這麼發達。
王堅強就是想關注,都沒法關注。
二十年了一直相安無事,他甚至都以為,那個人真的成了他的替死鬼,或許坐了牢,或許都被槍斃了都說不一定。
沒想到,今天,正主找來了。
徐仲辭勾勾唇,笑的瘮人,“王堅強,你的名字和你的人,真特瑪想讓人大卸八塊。”
隨後使了個眼色,“放開他。”
手下鬆了手。
王堅強疑惑了。
徐仲辭從茶几上站起來,把鋼棍拿給西裝青年。
:()丫頭,你還是個學生,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