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銘摸摸她的耳鬢,心滿意足,“乖。”
緊接著,葉橙悶哼一聲,眉眼間閃過一瞬得到後的歡愉。
次日上午,車輛又行駛在一條景觀公路上。
道路兩邊是一望無垠的大草原,目之所及皆是綠意。
入鼻滿是清新的青草味道。
藍天,白雲,風車,羊群
葉橙突然想起小時候學過的一首詩。
前面幾句記不住了,就記得朗朗上口的那兩句——
天滄滄,野芒芒,風吹草低見牛羊。
還真貼切。
文惠背靠座椅,將一隻胳膊搭著車窗伸展到外面。
風從指間穿過,都充溢著自由的氣息。
她目光變得柔和,唇角淺淺揚著暖意的微笑。
顧懷銘從內視鏡裡看了她一眼,心底略鬆了口氣。
中途,靠邊停了一會兒。
文惠抬腳踏上草地,走了走,感受了下大自然的遼闊和寧靜。
葉橙跟著她。
文惠掃視著遠處,過了幾秒,緩緩開口,“橙橙,謝謝你。”
她轉頭看著葉橙微笑。
“姐。”
“別看你年紀小,沒想到還挺會照顧人的情緒。”
文惠嘆了口氣,轉過身來和她面對面,目露欣慰,“懷銘能遇到你,是他的福份。”
葉橙笑了下,小臉微紅,“銘叔他也很好的。”
文惠抬起手將她額前一縷碎髮別到耳後,柔聲淺笑,“別總叫銘叔,都把他叫老了。”
葉橙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叫他名字求著他
小臉霎時間又紅了幾分。
“我叫習慣了。”
文惠笑了笑,兩人分別轉頭看向路上的男人。
顧懷銘正立在車前抽菸。
一隻手抄著褲兜,一隻手夾著煙,整個人略顯深沉。
“走吧,該回去了。”文惠說。
風景如畫的藍天下,車子沿著草原公路逐漸遠去。
一路舟車勞頓,回到江周天已經快黑了。
行至到南苑,車燈的照耀下,發現門口處隱隱約約蹲著一個身影。
等車停穩,那人到了跟前。
是嚴立夫。
顧懷銘下來帶上車門,表情淡淡的問,“你來幹什麼?”
“懷銘,我來找你姐,我、我不能離婚呀,我們”
文惠和葉橙分別從後排下來。
看見嚴立夫,文惠眼中閃過一抹嫌惡。
從搬來南苑起,她就把他的電話和微信統統拉黑了。
“文惠。”
嚴立夫急忙朝她奔過來,央求道,“文惠,你不能說離婚就離婚呀,不能這麼衝動啊,咱們還有糖糖,你忍心讓她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嗎?”
“嚴立夫!”
文惠被氣到無語,“什麼叫我忍心?是我的錯嗎?”
“不不不,是我的錯,文惠,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沒有可能。”
文惠甩手就走。
嚴立夫在後邊跟著,“文惠,你到底要怎麼樣呢?我只不過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我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你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一次”
:()丫頭,你還是個學生,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