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銘靠在椅背上,看向文惠,“姐夫在外面挺不容易的,你平時別總對他吆五喝六的,多關心關心他。”
文惠不明所以,懵懵的,“怎麼了這是,咋又扯我身上來了,我什麼時候不關心他了。”
嚴立夫趕緊搶過話頭,擺擺手笑,“沒有沒有,你姐挺好的,挺好的。”
心底卻極虛。
顧懷銘溫和一笑,重新拿起筷子,頓了片刻問,“你正教授的職稱評上了嗎?”
“哦,流程還沒走完,申報材料,我們院校這邊人事科的初審已經過了,正等下一階段的評審”
“”
嚴立夫和文惠將顧懷銘送到車前,文惠走到他面前抬手給他整理整理衣領,“有空就過來,陪姐說說話。”
顧懷銘輕點一下頭,“嗯。”
“姐夫。”
“哎。”
嚴立夫趕緊近前兩步。
顧懷銘看了他兩秒,最後在他肩側拍了拍。
“走了。”
嚴立夫生硬的笑了笑,有眼力見的拉開後車門。
等車子開出去以後,顧懷銘不緊不慢的掏出手機,撥去成莫的電話。
嚴立夫破天荒的攬住文惠,滿臉溫切,“回家吧。”
文惠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說不上來。
次日,辦公室。
成莫將一個檔案袋放到桌子上。
“都查清楚了,那女的叫李麗,三十二歲,一年前離異,並不是江周學院的在職人員,而是一車行銷售,和嚴”
他看了看顧懷銘,小心說道,“和嚴教授,前不久在4s店買車的時候,一來二去就”
顧懷銘沒說話,平靜無波的靠在椅背上。
成莫繼續說,“那裡面有更詳細的資料,家庭情況、社會關係,住址、工作地點,還有一些他們在公共場合,舉止較為親密的監控影片。”
顧懷銘低眸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檔案袋,眼神微沉,淡漠的丟出一句,“自作孽。”
另一邊,嚴立夫的手機幾乎掐在下課點兒響起,見是李麗,下意識的環顧一下四周才接通。
裡面傳來十分妖嬈的聲音,“我包了你最:()丫頭,你還是個學生,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