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橙“撲哧”就笑了,拿手拍他一下。
“哦~ 原來顧總也會吃醋呀~”
顧懷銘眼眸深邃,沉笑不語。
回到車裡,顧懷銘把她抱到腿上摟著。
葉橙抬了抬小屁股,“有點硌。”
他手伸進褲兜,把手機,打火機都掏出來,還有那盒煙。
隨手扔在車座上。
顧懷銘兩隻胳膊把她圈在懷裡,貼著她的臉小聲說,“要是再硌,還掏不掏。”
“”
救命啊,她又聽懂了。
竟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葉橙一臉羞澀的避開他的目光,埋在他脖子裡咬一口。
“嘶~”
顧懷銘偏偏頭,隨即從胸腔裡發出隱隱笑聲。
司機開著車,載著兩人在溫柔如水的夜色中,一路行駛。
宴會廳那邊,陳雪回去後掃了一遍又一遍,都沒再看見顧懷銘的影子。
看樣子應該是走了。
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無聊的等著陳嶽峰。
宋至耀倒是小小揚眉吐氣了一把,短短倆小時已經捐出去一百萬了。
花錢的感覺就是爽,並且還結識了幾位大老闆,也算沒白來。
晚會結束的時候,七層的學術研討會也散了。
嚴立夫隨著人流進電梯,下到六層時停了一下,宋至耀父子正好進來,看見他詫異一笑,“姑父?”
宋至耀這個上門女婿,按輩份要叫顧文惠一聲大姑,嚴立夫自然就是姑夫。
只不過因為改姓那件事兒把老泰山氣死後,幾乎都不怎麼來往了。
“姑爺爺。”宋昊揚也輕飄飄的打了聲招呼,便雙手抄兜安靜的站在一旁。
嚴立夫應了一聲,目光微動。
隨即問,“你們這是?”
“這兒有個慈善晚會,我帶昊揚來見見世面。”
“哦。”
宋至耀:“大姑她還好嗎?有些日子沒見了。”
“好,還好。”
“”
回到七號院,葉橙讓司機在門口停一下,然後就到門崗警衛處取了個快遞。
顧懷銘看了看她手裡裹著一層又一層氣泡紙的包裹,略顯好奇。
“什麼東西?”
“不告訴你。”她故作神秘的眉梢輕挑。
一到家,葉橙就坐到餐桌前擺弄去了。
還不讓他看,推著他回房間,“你先去洗澡吧。”
葉橙開啟包裹,把裡面的東西一一取出來。
一大包乾燥劑,一小瓶膠水,和一箇中空的玻璃相框。
然後找了一個圓柱形狀的透明小塑膠罐,將細顆粒的乾燥劑倒進去一些,又去把那朵軟塌塌的玫瑰花拿過來,用剪刀修剪了一下根莖,只餘一小截。
插進罐子裡。
再往裡慢慢倒乾燥劑,一點一點填滿花瓣之間的縫隙,直到淹沒鋪平。
最後把蓋子擰上密封,拿到自己臥室的桌子上放好。
接下來就是要靜靜的等上幾天。
膠水和相框就先收了起來,現在還用不到。
弄完,顧懷銘已經洗漱完,換好睡衣。
“搗鼓什麼呢,這麼神秘。”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她笑盈盈的貼著他踮起腳尖,在他側臉上輕啄一口,就去了浴室。
洗完澡後,兩人躺靠在床頭,葉橙甜蜜的依偎在他懷裡。
聊天中得知她加班的原因,顧懷銘吻了吻她的額頭,“是我的疏忽,明天我讓成莫去選一個。”
“不用,公司會提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