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拎起飯桶走了。
徐仲辭眸光微動。
走去沙發那邊坐下,凝思片刻,掏出手機給西裝青年打電話。
——
車裡,嚴立夫兩隻胳膊撐在方向盤上,深皺著眉。
眉下的一雙眼睛,晦暗不明。
坐了一會兒後,便發動車子去學院。
自從文惠離開家後的這段日子,房子裡沒有了人氣兒,家也不再是個家。
空空蕩蕩。
像是失去了什麼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他後悔了。
不想離婚了,不想就這麼輕易放手。
蒙一天是一天,只要自己不出面,再矇混過去一個月。
這個婚就離不了。
他可以慢慢再去挽回文惠的心,破鏡重圓。
車子一路行駛。
快要到達江周學院時,被一輛白色保時捷截停。
嚴立夫猝不及防的踩下剎車。
嚥了口唾沫,下車。
保時捷的司機也開門下來,像個西裝暴徒。
徑直走過來,冷冷一笑,“嚴教授,聊聊吧。”
嚴立夫怔愣一瞬。
竟然認識他,這是衝著他來的?
緊接著嚴立夫就被請進保時捷的後座。
十來分鐘後。
嚴立夫被帶去一家洗浴中心的小包間。
西裝青年一個眼色,手下就上去把他扒個精光。
“你們幹什麼?哎?這是幹什麼呀”
緊接著,包間裡進來一個妖嬈的女人。
嚴立夫:“?”
女人一進來就坐到床邊,寬衣解帶。
然後,嚴立夫被扔到床上,被女人纏住。
西裝青年的兩個手下,眼疾手快的開啟手機攝像頭,“咔咔咔”進行多角度抓拍。
嚴立夫都懵了,冒出一身冷汗,“臥槽,你們,臭女人快放開我”
西裝青年一擺手,女人先放開了他。
隨即嘖嘖咂舌,“哎呀,堂堂大學教授,嫖暗娼。”
嚴立夫渾身一哆嗦,再傻,此時也反應過來,這是給他設計的陰謀加陽謀啊。
他拿被子遮住身體,驚恐的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西裝青年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輕飄飄的說,“報個警,順便再把這些照片,發給你寶貝女兒,怎麼樣?”
嚴立夫瞳孔一震。
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那就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名聲、前途、在女兒心中的形象,通通都保不住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他沉不住氣的問。
他不相信,對方費勁弄這一出,會沒有交換條件。
西裝青年看著他悶聲一笑。
民政局門口,文惠等到九點半,都沒見到嚴立夫的影子。
她悶悶嘆口氣。
沒想到她曾經自以為了解的男人,竟然如此沒有血性,無賴的拖拖拉拉,一點兒都不果斷。
真是斯文敗類。
文惠決定,十點之前人再不來,就直接去起訴他。
機會她給了,既然不想好聚好散,那就不要怪她弄得人盡皆知。
臉,不能光靠別人給。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
再熟悉不過的車,緩緩開向停車位。
嚴立夫從車上下來。
面色陰沉的不能再陰沉。
渾身戾氣的朝文惠走過去。
:()丫頭,你還是個學生,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