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最小的陳德,也義憤填膺的要加入這個計劃。
“好了,不要衝動!章師弟如今昏迷,情況還不明,你們也不想他剛一醒過來,就聽到我們被刑事堂的弟子帶走的訊息吧?
還是等等再說,如果情況真的不好,再動手也不遲!”
劉志是四人中,心性最沉穩者,此時在儘量安穩大家的情緒,不過也並沒有反對範彪的計劃。
看來章驁再不出來,某人就要倒黴了。
章驁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幾人身後,聽到呂景幾人的對話,知道他們明知要進刑事堂受刑,還想著為自己出頭,心中一暖,走上前去。
“你們打算怎麼做?那田亮有拳法傍身,我們只會劍法,總不能拿劍去砍他吧?若只比拳腳,我們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劉志謹慎的問道。
“我有一計,下藥!將巴豆炒熟,研磨成粉,下在他的飯食當中,就算事後有人查起,也只會認定他不小心吃壞了肚子。等到他拉到昏天暗地,我們再……哼哼哼哼!”
範彪一臉奸笑,晃盪的哼哼著。
“此計甚妙!等到他去伙房吃飯,由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們趁機下藥。”
呂景咧開嘴,一個壞點子進入了腦海。
“給誰下藥?”
幾人背後響起了章驁的聲音,幾人又驚又喜。
“章師弟,你醒了!你傷的重不重?我們哥兒幾個在商量,乾田亮那小子一頓,給你出氣呢。”
範彪見到章驁過來,毫不避諱的把計劃告訴給了章驁。
“我沒事,幾位師兄不必擔心。我傷得不重,服過易大師的藥,已經好多了。
下藥這種事違背江湖道義,千萬不能幹,若被鉅子知道了,恐怕會被逐出墨家。更何況,田亮他應該傷的比我重多了。”
章驁記得昏迷之前,自己好心拉田亮起來,反被其偷襲所傷,心中大怒,一時竟然動了殺心,自己的那兩腳絲毫沒有留手,結結實實的踹在田亮身上,甚至最後一腳,似乎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幾人聞言,也都放棄了報復田亮的計劃。
……
玄墨醫莊,另一處木屋內
田亮正如章驁所說,雖然沒有昏迷,不過頭上纏著葛布,臉也腫了起來,胸口處還綁著幾塊木板,看來肋骨已經斷了幾根。
正是因為沒有昏迷,所以斷骨之痛,讓他在床上哼哼著,臉也腫的老大,喝藥都困難。
易舉把他的下巴捏開,然後把藥灌了進去,出口說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近三個月,你是下不來床了。墨童論劍大賽,你不用擔心,我已經通知了田長老,給你取消參賽名額了。別的不用想太多,安心養傷吧。”
“藏獒,沃雨你賀不兩立!”
田亮的眼中充滿了憤恨,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
:()秦兵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