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個驚喜。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氣氛異常溫馨。
朝離忽然看向正在看書的顧含章,恰好窗戶透過陽光,陽光稀稀疏疏落在顧含章的身上,被籠罩在淡淡光芒下的他,宛若神祇一般,令人移不開眼睛。
不管什麼時候,顧含章都是如此矜貴的模樣,她似乎還沒見過顧含章歇斯底里的樣子。
可惜,前世沒瞧見,今生怕是也看不到了。
“現在還早,不如用過午膳休息一會兒,去馬場騎兩圈?”顧含章提議道。
朝離想了想點點頭,“也好,早日學會也可以熟悉些,屆時去了皇家圍獵場也不容易出事。”
“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事。”顧含章回答。
朝離笑笑不說話,她不是不相信顧含章會保護她,還是覺得顧含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著她,更別說他身後的那位王爺也會去,他們還要動手。
再者,朝離去的是女眷的區域,顧含章一個男子也不好進來。
靠別人不算什麼,一切還是要靠自己。
前世就是萬事想依靠顧含章,結果完全沒靠住,如今也該清醒了。
兩人靜默地用過午膳,又小憩了半個時辰,才緩緩走向馬場。
朝離換了一身幹練的騎馬服,顧含章已經將上次朝離騎的那匹馬牽了出來。
今日有顧含章在,青衣和裴魚都沒有跟過來,整個馬場只有顧含章和朝離,以及原本留在馬場的下人。
朝離打算自己上馬,她現在應該是可以的,這匹馬不算太高。
卻不想,顧含章先一步上了馬,對她伸出了手。
“這,世子,我可以騎馬的,這個不用麻煩世子。”朝離有些不自在。
“無妨,一起坐,這馬承受得了我們兩個人。”顧含章回答。
誰關心馬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朝離又不是不知道,鎮北侯府的馬就算再矮小,也是百裡挑一的駿馬,不會連兩個人都受不住,更何況朝離還很輕。
而顧含章可並不是拉她上去那麼簡單,無非是要讓她坐在他的身前,因為顧含章已經坐在了馬背上。
一旦朝離上馬,那她必然會坐在顧含章的前面。
而顧含章只要牽韁繩,就會將她囊括在懷裡,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如此看來,顧含章事故意為之。
從什麼時候開始,顧含章的臉皮竟然變得這麼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