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青煙升起,秦峰細心地關好房門。
顧含章很滿意,忽然想起方才之前屋內的侍衛熱得難受,卻只是褪去衣衫,但是人並未迷糊,和朝離又不太相似。
顧含章微頓,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朝離,冷水或許解不了你的藥性。”顧含章喉間湧起一股澀意。
“為,為何?”朝離柔聲問。
此時的朝離已經全然沒了往日的偽裝,全憑著本能僅僅攥住顧含章的衣衫,淚眼朦朧地望著顧含章。
如果不是顧忌面前這個人是顧含章,以及髮簪扎進手臂的疼痛依然在,這會兒朝離恐怕早就已經完全撐不住,被藥性驅使。
“屋內的薰香並沒有那麼強的藥性,效果也沒有那麼快,你瞧那侍衛之前只是覺得熱。恐怕你還從別處沾染了什麼,那東西與屋裡的香融合,徹底催發了藥性,才會讓你如此失態。”顧含章乾澀的回答。
朝離身子不聽使喚,腦子還算能轉。
“對了,是果酒,我喝的果酒和身上果酒。”朝離艱難地開口,身子也不由地往顧含章身上湊,越發靠近,兩人已經嚴絲合縫,“我,我,你幫幫我。”
顧含章斂去眼中的情緒,“如何幫你?”
“我,不知道。”朝離異常難耐。
見她如此,顧含章立刻帶著朝離飛入一間無人的大殿,放在了裡面頗為簡單的床榻上。
朝離一落到床榻上,便立刻在床上掙扎,想要以此消減身上的熱意。
可惜,只是枉然。
如今朝離已經徹底沒了意識,不自覺拉扯衣襟,想要透氣,卻因為身子的蠕動與拉扯的動作使得胸前春光乍洩。
顧含章深呼一口氣,迫使自己的目光移開,否則這與趁人之危有什麼區別。
若是在朝離清醒的時候,她恐怕對他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顧含章沉默片刻,終於動了。
“罷了,真是欠了你,誰讓你如此信賴我。”
話落,他從腰間摸出一個錦囊,將錦囊倒過來,裡面有一個白玉一般的丸子。
朝離依舊閉著眼輕聲呢喃,“好熱。”
顧含章抿唇,抬手將朝離扶起來,將手中的白玉丸子放置朝離嘴邊。
“張嘴,吃下去,否則我會要了你。”
雖然朝離現在腦子已經不清楚,但聽到顧含章的話以後還是出口拒絕。
“不,你不能,碰我。”
朝離說完以後乖乖張嘴,柔嫩的唇瓣拂過顧含章的食指。
顧含章面色一僵,在朝離吞下藥丸後,輕輕曲了一下食指。
手指上,那溫熱的觸感似還殘留,叫人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