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裡最清楚。
顧含章微微一笑,“為何與恭親王無關,此事本來就與他有關,他才是最危害西臨的人。”
宴會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很安靜了,因此顧含章的話一說出來,其他人全部都炸了。
“什麼意思,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發現了什麼?”
“為何說恭親王才是最危害西臨的人?王爺不是一直都好好的,為國為民,哪裡危害西臨?”
“會不會是大齊的世子故意為之,就是想要讓我們西臨起內訌好對付?”
一時間,眾說紛紜,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顧含章都是惡意。
顧含章並未在意周圍的人所言,只是目光清冷地注視著恭親王,也不開口說話。
這會兒恭親王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眼看向顧含章。
“本王不知道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本王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世子,所以世子故意說這些話來誘導朝臣們對本王的看法?”恭親王笑著開口。
女皇剛想說話,卻被葉凜拉了一把,阻止了她開口。
只見葉凜站起身來,端著酒杯走向恭親王。
“含章是不是在誘導大臣們,恭親王應當是最明白的,畢竟麻雀飛過都有影子,更別說是有跡可循的東西。當初女皇陛下和她的妹妹龍蓮公主同時成婚,在陛下生了長公主後,龍蓮公主也生了恭親王你。只是後來女皇養身子花了三年的時間,這期間也感謝龍蓮公主的陪伴。吾和陛下的幾位皇子的年歲比恭親王小,可是非恩怨卻看得比恭親王透徹,你還不如他們。”葉凜淡淡地開口。
若是一開始朝臣們都覺得是顧含章故意在影射恭親王的話,那麼現在有了葉凜的話,大家的神色就比較複雜了,因為葉凜的話像是在承認顧含章說的是對的。
恭親王聽完葉凜的話,一直冷靜自持的模樣有了一些變化。
“皇夫為何這麼說,微臣什麼都沒有做,不知道皇夫這話是什麼意思。”恭親王道。
顧含章冷笑,“不知道嗎?那我來說說吧,比如王爺養在老鷹崖的十來萬士兵,貴府大公子龍衍親自前去檢視,以及兩人見面後付強對龍衍說起的情況。還有本應該在邊關守著的曲琳曲將軍,與龍衍攪合到了一起,難道這些王爺都不知道嗎?含章不才,去了一趟老鷹崖受了重傷,但也帶回了一些重要的往來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