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臉色不好看,腹部疼痛如同錐刺,還有不少需要注意的,那些成風沒有詳細地說。
顧含章也是頭一遭遇到女子葵水,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也就想著盡力體貼些。
“世子受了傷,不若一起睡床?”朝離試探性地詢問。
這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問的,並非是朝離對顧含章有什麼想法,實在是她不好意思讓顧含章睡榻。
而她自己,這榻怎麼都比床要冷一些,有葵水的緣故,她也想睡床。
明面上她已經嫁給了顧含章,加之前世兩人同床共枕很多次,朝離也就沒有什麼好擔憂的,反正顧含章在床上向來不會勉強人,更別說兩人都不方便。
只要分開蓋被子,就算是同床也無所謂,不會發生什麼。
在外人眼中,她嫁給顧含章,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如今這清白好似也沒那麼重要。
所以在自我安慰了一番後,朝離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
顧含章舌頭狠狠地抵著後牙槽,他知道朝離這麼說只是為了兩人都能好好休息,可是他卻擔心自己。
在溪山那晚,他夢到了朝離,顯然他對朝離是有慾念的,莫不是她覺得自己受了傷,而她又來了葵水,就很安全?
就算不能做什麼,萬一他半夜趁她熟睡偷偷吃點豆腐,她根本就不會知曉,這丫頭也太相信人了。
“世子別擔心,還是那句話,我對你沒有企圖,只是覺得如此都睡床為好。倘若世子覺得我身子汙穢,那我便去睡榻,世子受傷定要睡床。”朝離小聲地開口。
朝離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確實是有很多高門內的男子很忌諱女子的小日子,覺得女子不潔,很汙穢,會影響自己的仕途。
因此,不少男子都會在妻子或者妾室來小日子的時候去偏房歇息。
甚至有些男子很迷信,連屋子都不願意踏入,唯恐沾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不過,前世顧含章倒是從未如此,哪怕是她來了小日子,還是會睡在她身側,也沒有去書房睡過。
顧含章閉了閉眼,他就知道朝離會誤會。
事實上,他不是覺得朝離不乾淨,而是有些擔心自己。
罷了,再說下去天都要亮了。
“不必多言,我們皆睡在床上。”
顧含章說完便起身,抬腳緩緩走到床榻邊,兀自躺在了外側。
朝離見狀,腦海裡不期然想起了前世新婚的幾日過後,顧含章也自發睡在了外側,將裡側留給她。
“好。”
既然顧含章堅持,朝離也不是那麼不識好歹的人。
本來也是她提議一起睡床,因此朝離心安理得地躺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