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些人的情況,他什麼都已經問得清楚明白。
女皇威嚴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眉宇間帶著淡淡地冷意。
“你們是同一個人培養的人,朕看得清楚,舞姬被抓以後就來劫天牢。朕想不通,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會讓你們的主子如此著急,還膽大包天地入宮行事。”女皇冷哼,“你們的主子壓根就沒有將你們放在心上,這就是放你們來送死的,難道你們還不明白?說吧,你們經過昨夜那位南疆姑娘的‘照料’,想來也是想清楚了該不該說。”
所有跪著的人,在起初聽到女皇的話是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然而在聽到那句南疆姑娘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很顯然昨夜對她們來說異常的煎熬,導致她們現在一想到這個都忍不住臉上血色盡失。
有一個舞姬立刻激動起來,“女,女皇陛下,賤婢願意說。”
“哦,那你說,朕好好聽著。”女皇淡聲開口。
舞姬的目光看了一眼朝離,似是透過她去看若若,只是一眼就趕緊收回了目光。
“回女皇陛下的話,奴婢等都是被培養出來的死士,每個月都需要服用解藥。只要主子有吩咐,奴婢們都必須要聽從指令,不管是做什麼。昨日是被安排來刺殺小殿下和皇女的,因為主子接受不了皇女和小殿下被冊封這件事,她要求我們殺了其中一個。”
舞姬的話剛剛說完,整個大殿一片譁然。
可能誰都沒想到,一個死士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但僅僅只是片面之詞,一個人這麼說而已,也不至於讓人信服。
百官們一個個都心如明鏡,這個舞姬方才話裡說出來的人,其實也不是很難猜測。
不管是龍雨還是恭親王,甚至是其他的一些親王和公主身上都有人的目光掃視。
但龍雨身上的目光最多,因為大多數都覺得舞姬說的人是她,畢竟大家的心裡都很清楚沒有方慧敏,她就是下一任的皇女。
龍雨神色淡淡,依舊沒有什麼反應,似是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旁人看不出龍雨是什麼心思,頂多只是覺得她神色淡然,不像是做賊心虛,反而有些人還信她。
事實上龍雨不過是已經破罐子破摔,不打算多說什麼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