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當真是可笑至極。”陸公子訓斥道。
反正這又不是大齊,顧含章作為大齊的世子,在西臨是沒有什麼權利的。
再者小殿下可沒有在西臨娶顧含章,他們大可不必去承認顧含章的身份。
“既是乞巧為男子準備的辯論,我不認為我沒有資格暢所欲言。你們在此辯論,不過是無病呻吟,除了懷念所謂的先古盛世,還有什麼作為?引經據典,話說得倒是漂亮,能讓邊關的百姓多吃一碗米,多穿一件衣服嗎?只有爭論不見行事,有害無利,辯論誤國,就是從你們開始的。”顧含章毫不客氣地開口。
雖說西臨的確是女子的天下,但是男子也不是真的什麼作為都沒有,很多大臣的男夫同樣也能參與到這些家事國事天下事之中。
作為一般情況下的‘賢內助’,他們也一樣會向自己的妻子進言,所以顧含章的這番話,不僅僅針對的是這些男子,還有他們身後的朝臣。
不管未來的情況會如何,朝離會不會當女皇,這些事情既然遇到了,又有機會說,當然也得說說。
當然了,顧含章並不是不管邊關的事,他還是派人傳信告訴了葉璟禾。
葉璟禾幾位皇子在路過的時候想必也清楚,恐怕已經開始行動。
到底是西臨的地境,顧含章的手不能伸這麼長。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所以,今日顧含章只是將這些事戳破,順帶教育一番這位看起來高高在上的陸公子。
在顧含章說完那麼長一番話後,大堂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一來是大家都是站在陸公子那邊的,畢竟都是西臨的人,犯不著去吹捧大齊之人,儘管這個人在大齊很厲害。
可是大家卻沒有想到,顧含章說出來的話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將他們說服。
不管心裡是不是對顧含章有點意見,但不可否認他的話的確是很有道理的。
酒樓的場景被一個人收入眼中,此人見大堂內其他學子的反應,就知道他們已經被顧含章說服,這可不是顧含章被人說得無話可說。
“回吧。”
看到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再看下去,今日辯論會的結果已經出來,繼續留下去,也不過是看顧含章出盡風頭罷了。
在這人離開的時候,顧含章似乎有所感地看著一個方向,幾個呼吸後才收回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