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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換個玩兒法,行飛花令

性,又如何對得起官家子弟這個稱號?商人地位不高,卻也不該隨意欺凌,一個個的怎會如此沒有分寸?”

眾所周知,許立飛性子比較直,時常會得罪人,倒是沒想到他會直接點出來。

顧含章端著茶水輕抿,並未多言,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出鬧劇,甚是無趣。

聽著許立飛的訓斥,不少人都有些面紅耳赤,他們也只是覺得有趣,並未想過會傷害別人。

而那些皇商子嗣聽到許立飛為他們說話,不免心中感動。

“郡馬恕罪,是我等行此小人行徑。”

有些公子到底還沒有那般厚臉皮,因此趕緊對許立飛道歉。

在第一個人說話後,其他人也跟著一起開口,氣氛好了不少。

許立飛神色漸緩,卻依舊沒有好多少。

“擊鼓傳花已經玩過幾輪了,咱們換個玩兒法,行飛花令,我為令官。各位可背誦前人詩句,也可即興現作,不可再出現剛才的情景,在場的人皆應當一視同仁才是。瞧瞧咱們的鎮北侯府世子,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抽中過,他是接下來春闈的考官,你們難道不想看看世子的文采如何?”

顧含章喝茶的動作一頓,似是沒料到許立飛會將話頭引到他身上,故而有些無奈,他明白,剛才不是許立飛故意針對皇商子嗣。

畢竟若是擊鼓傳花答不上來會丟人,但飛花令卻不會。

眾所周知,飛花令本身就困難不少。

飛花令屬於雅令,比較高雅,沒有詩詞基礎的人根本玩不轉它,所以這種酒令也就成了文人墨客們喜愛的文字遊戲。

許立飛要求將擊鼓傳花改為飛花令,便不會存在故意針對的情況,更別說這還是挨著順序來。

只聽得許立飛笑了一聲,開口說了一句。

“春歸何處,寂寞無行路。”

許立飛素來以文雅著稱,他為令官,自是不會差。

第一個字為‘春’,詩句從左邊開始接,那邊坐的大多數都是官家子弟,而顧含章坐在正中間,他倒是半點都不著急。

亭臺的動靜瞞不住女賓席,更何況昭安郡主還叫了人在中間傳話,也是為了瞭解亭臺的動態。

朝離倒是對飛花令有些興趣,不自覺接了一句。

“陽春百日風香在。”

昭安郡主下意識看過去,露出溫和的笑容。

頭太疼了,難受,錯別字別在意啊。這次最老火的是姨媽一起到,我本來就身體很差,有哮喘病,長期都在吃藥。但是這兩天真的,跟要了命一樣,哭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