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也沒有受傷,所以也就不用則罰他了。”
撕無形淡淡地反駁道,同時瞄了一眼那個荷官。
荷官一臉感激地看著他,就差沒有跪下來磕頭了。
“能力不足,哼!我們賭場不需要這種能力不足的人,而且這個是我們賭場內部的事情,希望撕先生不要介入!”
莫總管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屑了起來。
“這你不能這樣說,各有所職,荷官負責的是賭博的部分,又不是打鬥的部分,我看,你就把他放了好了。”
莫總管眉頭動了動,良久之後才道:“好吧,既然撕先生留你一條狗命,那暫且就饒過你!”
荷官聽見了之後,立刻掙脫開了架他的侍衛們,立刻跪在地上給撕無形重重地磕頭了起來,砸在地面上還發出了嘭嘭的聲音,可想而知這頭磕的有多重。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莫總管冷冷地哼了一聲,對著侍衛們一揮手。
侍衛們又把荷官架了起來,拖到了外面,不過這次荷官倒是沒有掙扎。
“感謝莫總管賣我這個面子。”撕無形看了一眼他,然後點了點頭道。
莫總管忽然間三百六十度的臉忽然變了,笑眯眯地看著撕無形,跟剛才陰險的他判若兩人。
“哪裡哪裡,保護不當也是我們賭場一方的責任,這樣吧,我們給您一千萬極光幣的賠償,您看如何?”
說完之後莫總管手一揮,旁邊的一個服務員走了上來,手中端著十個白玉色的長方形籌碼,同時每一個籌碼的上面還寫著100w,顯然是總共加起來有一千萬了!
“好的,我就接受莫總管這片心意了,畢竟咱也不能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撕無形一下子就接受了。
旁邊的月若有些疑惑,為什麼他要接受莫總管的一千萬,要知道現在撕無形就算沒有這一千萬,粗算一下*身家至少也有四千萬了!
不過別看這些錢來的容易,打個比方如果撕無形之前沒有連贏的話,恐怕可能現在會輸的連底*褲都不見了。
莫總管又跟撕無形表示了一下他的歉意,然後賠笑著客套了幾句,又借用自己比較忙的這個說法走出了賭房。
走出去的時候,他還不著痕跡地望了望那些被打爛掉的攝像頭,接著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撕無形。
不過接下來他還是沒有多問,而是出去了,恐怕他也知道這裡不是問這些東西的時候,而且問了……撕無形也未必會回答。
“你幹嘛要拿他的錢啊?你又不是沒錢。”
等到大部分人都離開了以後,月若好奇的問道。
“嘿嘿,我*幹嘛不拿,都送上門來了。送上門來的東西,不要的才是傻*子!”
撕無形看了看已經擺好了的賭桌上,有著四十張白玉色的籌碼,其實還有一些零頭,但是那些都無關緊要了。
“那你會欠他們人情啊,人情這個東西可不是說還就能還的了的。”
常年在商業界裡打滾的月若,想都不用想直接說出了莫總管的意圖,生怕撕無形吃虧了。
撕無形撓了撓頭,憨憨一笑:“人情什麼人情,這是我第一次來盜幫,也是我最後一次來盜幫了,下個星期我就要離開去武甲學院了,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回來呢。”
“原來如此……你好壞啊,搞的賭場無緣無故地又賠了一千萬,估計你今天一天就把他們一個星期的盈利都賺光了吧,咯咯。”
月若如沐春風般的笑了起來,光滑白*皙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可愛的小酒窩。
“嘿嘿,走吧,我們到下層去逛逛吧,上層已經沒有多少意思了,我賭也賭累了。不過這次來一次賭場真是收益可以算得上是豐盛了啊!”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