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
不服從的,碾在腳下就可以,那麼他保護的到底是什麼?
他殘忍嗎?無疑是的,他從不否認,可是他還是有想保護的東西。
愚蠢。
意識漸漸遠去,他記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曲,輕輕哼唱著,車速已經飆到二百邁。
好像只是一個恍惚,前面已經是深海,這個情況好熟悉,他想起第一次陪她的寶貝來飆車的場景。
車停止了,只差一點也許就可以獲得永久的黑暗。
他嗤笑,慢慢走下海岸的怪石,到底是為什麼他在遲疑。
可笑,這些不必要的情緒早就不需要了。
反正他在她眼裡是個惡魔,那就應該做惡魔該做的事。
想離開,除非他死。
陽光墮入黑暗深海,那個男子拋下了西裝外套,腰身被海水勾勒出妖豔的弧度,白色襯衫變成了半透明的姿態。靜默著,好像連海浪的喧囂也遠去了。
他喜歡海,所以反倒不會選擇死在這裡,除非他覺得他已經足夠乾淨。
陸宅,張媽看了看回來的葉歌,忽然嘆息了一聲。她心裡知道恐怕又是因為那個人的事情。
反正她已經有覺悟了,早在她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地板上的溼跡有些不同尋常,怎麼了?
房間裡的氣氛卻意外的平和,陸成鈞甚至還有餘韻對她露出一個笑容,唯獨身上的襯衫還是溼的。
這個人又在幹什麼?還有張媽,難道不知道這樣會生病嗎?
“喂,你又在幹什麼?”她詢問著。
男人卻好像沒有反應,好像剛剛那個笑容不是他顯露出的。
她上前拉著那個人臉色不悅:“我告訴你你不要再裝不正常了。有什麼生氣的隨便你怎麼辦。你這樣陸家還以為我對你怎麼樣了。”
漆黑的瞳仁露出的天真神色讓人心裡忍不住柔軟,他手裡卻拿出了槍。
到底要不要殺呢?好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只要殺了一切就解脫了,可是另外一個聲音又告訴他不能殺。
她去脫他的衣服,他乖順無比,輕嗅她髮間的吐息還是那樣的溫柔旖旎。
下一刻她卻陡然被人推倒在地上,手心甚至還擦破了皮滲出血絲。
“砰!”是槍響的聲音,他的笑容和那一次她在小巷裡見到的重合起來。
好可怕。
張媽推開葉歌之後,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開口:“少爺,你剛剛要的冰淇淋我準備好了。”
“真的嗎?張媽,我想多吃一點。?”男人的聲音多了一些往日沒有的純稚。
手中的槍還是握的緊緊的,煩人的東西終於不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東西一碰到他的面板,心口哪裡就有著隱痛。
痛的讓他想殺人。
她倔強的起身,這個人居然真的想殺她?
只不過是說了他幾句,就可以這樣輕易的對她開槍。
這個男人的薄情,她才算是看清楚了。
她終究還是有些放不下,那個男人的情況有些不同尋常。
長桌旁,所有的女僕都沒有像往日一樣出來陪同。
只有張媽敢在他身邊,明晃晃的槍就在手裡,哪裡還敢有人湊上去。
她終於相信陸家為什麼要保護這個目的,堂堂的陸家繼承人居然是個時不時發作的殺人狂,這個秘密說出去恐怕會引起社會恐慌吧。
她淡漠的轉身,反正那個男人強大的不得了,她剛才是腦袋抽了才會去關心他。
她只要小心自己的小命就可以了。
夜晚來的不同尋常,熟悉的懷抱籠罩了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