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緊隨其後立即說道。
“放棄!?”那被稱作隊長的人物眉頭一豎,猶如兩把鋼刀斬落,聲音低沉的說道:“記住,你是一名軍人,哪怕是付出了你自己的生命,你也要保證市民的安全,這是你的責任!”
“是!”那人低聲回答道,只是低下的眼睛之內卻閃過了一絲異色。那隊長不疑有他,對之前那人問道:“刀魚,你有什麼好的計劃沒有?”
“隊長,那噴泉在廣場的最中間,除非能有什麼東西把它們引開!”
那名隊長聽了這句話之後便沉默不語,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而後又低聲的對這些士兵各自命令了些什麼,最後才又重新恢復了那種威嚴的口氣,對著這群士兵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一會我去把這些東西引開,你們趁機救人,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不要啊隊長,這樣不值啊!”
“哪有什麼值與不值的,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責任而已,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那就換我去吧,隊長!”
“刀魚,服從命令!”
這個人不愧是這個小隊的隊長,一聲令下,竟無一人再敢出言駁斥,只是濃濃的兄弟之情迴盪在他們之間,那隊長向身後敬了一個禮,而後迅速的繞到了廣場的另一邊,端起了手中的步槍,大聲的喊道:“過來吧,你們這群雜碎!”
濃密的人群瞬間就被吸引,一股腦的朝那裡湧了過去,那隊長生怕引的不徹底,還在原地逗留了一會,不斷地大喝,更是打出了幾聲槍響,終於,在人群的第一線靠近他到一個極限距離之後,他把槍往背上一背,立刻就開始奔跑。
那邊的刀魚一行見勢立即行動,十來個人行動之間快速無比,不僅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甚至連隊形都沒有散亂。
事實上在槍響的時候何軍立刻就醒了,他還想著睡覺,可這連第一口氣都沒有用光。何軍還以為是哪個倖存者路過了這裡,再次浮出水面呼吸的時候,竟然發現這人群都開始移動了,似乎是要被人引走了。
“機會!”何軍心裡大喜,差點沒喝進去一口水,他知道機不可失,可是審時度勢之下,他認為此時不可冒失,當即冷靜下來,重新潛入了水中。
眼睛暴露在混著血液的池水裡面無比的難受,猶如時時刻刻在被火焰灼燒一樣,可是何軍卻寧願多受一會罪。如果能有一線生機,哪怕是榨乾何軍全身的力量他都願意。
終於,在何軍視線開始模糊的時候,他終於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何軍緩慢的在水底移動,靠近了池邊,慢慢的探出了自己的腦袋,直到這時他才能完整的觀察到現在的局勢。
那一大票子人全都被引走了,一個個瘋狂無比,全部都發出了興奮地嘶吼,聽起來讓人骨頭髮麻,何軍探出頭來的時候,正巧趕上落在最後的一個人走過他的身邊,這個人西裝革履,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許是何軍出水的聲音驚動了他,這個人一轉頭正好就與何軍對視,一時間何軍簡直將此人連帶他的金絲眼鏡恨到了骨子裡面,然而現在卻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何軍“呼啦”一聲從水中站了起來,手裡的匕首就直接往他的心臟刺去。
那知這個人不閃也不躲,徑直朝何軍的腦袋咬了過來,何軍匕首剛一刺進去就知道糟了,眼看整隻匕首都刺進他的心臟了,這個人還是一點事都沒有,何軍的頭髮都立起來了,這還能算是人嗎?
雖然恐懼,何軍卻也沒有因此而被嚇到,不管是什麼東西,之前已經被自己殺死了四隻。何軍一想到這裡,立刻就想起來似乎前面四個都是爆頭致死,難道對付這種東西必須爆頭才會有用?
何軍往後跳了一步,躲開了這一張大嘴,那眼鏡男卻是剎不住了,一下子絆住了水池的邊沿,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