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瓜皮頭做出了讓步。他看到此時附近居民樓上的燈光已經都亮起來,看來很多人已經被他們驚動了。一旦有大量的群眾趕過來,事情就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了。
“好!我同意,但是你必須得先放過我,我去開車!”童小軍說道。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童小蕊這才按動手中拿的遙控器,車庫們緩緩的升了起來,露出了裡面嶄新的賓士。
“去開車!”瓜皮頭猛然推開了童小軍,然後大步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就在剛才瓜皮頭和童小軍說話的功夫,剩下的那個沒受傷的漢子,已經將受傷的人全都弄到了車子裡,只要瓜皮頭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撤退了。
童小軍三步兩步跑進車庫,將車子開了出來,嘎吱一聲停在姐姐的身邊。童小蕊用手輕輕的撫弄了一下十九次郎腦門上牛鬃,趴在它耳朵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拉開車門上了車。
瓜皮頭看來是知道錢就在車子的後備箱裡,所以他看到童小蕊姐弟上車後,並沒有多問錢在什麼地方,而是彎腰上車,然後頭前帶路,徑直朝小區外面開去。
“小軍,疼不疼?”童小蕊從車上的手套箱裡取出一沓紙巾,將弟弟臉上的鮮血輕輕擦了幾下。
“姐,沒事,只是小傷。”童小軍說道。
童小蕊看到弟弟額頭只是被瓜皮頭用槍口戳出了一個小口子,雖然看上去鮮血淋漓的,挺嚇人,其實的確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姐,這些混蛋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藏錢的地方的?每有人知道我們將錢藏在車庫裡啊。”
童小軍一邊開車,一邊納悶的說道。
“小軍,你有沒有感覺那個昏迷過去的人很面熟?”童小蕊沒有直接回答弟弟話,而是反問道。
“沒有啊。我沒注意。怎麼了姐?”童小軍一直在注意十九次郎和瓜皮頭的戰鬥,的確沒有注意到其他人。
“我看他非常像那個摩托車手,就是今天下午我們從銀行回來時,路上碰到的那個。不過由於那時候摩托車手帶著頭盔罩,所以我也不能確定。”童小蕊不確定的說道。
“姐,肯定是他!那個混蛋肯定是從銀行就開始跟蹤我們,所以知道我們將錢放在了後備箱,並且他肯定一直跟到我們家中,所以知道我們沒有將錢挪到其他地方。奶奶的,早知道,我今天下午在路上就該撞死他!”童小軍馬上說道,雖然他沒有注意昏迷過去的那個傢伙,但是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小軍,先不想這事了,反正他們知道也就知道了。待會兒見到爸爸媽媽後,你一定要小心一點,絕不能莽撞行事。現在,我們誰都指望不上了,一切只能靠我們自己。”童小蕊看到弟弟一臉暴戾,怕他壞事,便囑咐他。她想起了男朋友趙玉山。如果趙玉山沒有被抓起來,事情也不會弄得如此被動吧?
童小蕊一邊說,一邊回頭朝車子的後面看去。看著十九次郎正一溜疾跑的跟在自己車子的後面,童小蕊的心中忽然又一暖,也許玉山哥料定十九次郎一定會保護自己,所以才會跟那些警察走吧?
原來童小蕊害怕待會兒到了地方,還得打起來,所以便讓十九次郎也跟了過來。
不過十九次郎雖然夠彪悍,但是他畢竟還是血肉之軀,之前左前腿還受了傷,所以跟的有些吃力,如果不是童小軍故意將車速放慢,恐怕十九次郎就要跟丟了。
前面的大眾朗逸看到後面的賓士好像半死不活一樣開的不緊不慢,於是著急的狂按了幾聲喇叭,可是無論他怎麼按喇叭,童小軍依然不緊不慢。
無奈之下,瓜皮頭撥通了童小軍的電話,說道:“狗日的。你他媽給我快點。我可告訴你們,那兩個糟糠貨可是都已經受傷了,如果你們去晚了,趕不上他們最後一面,可別怪我!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