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就你一個人前往?”
機井一郎說的是華語。這老傢伙的華語水平可以完爆趙長槍的島國語水平。為了和趙長槍交流的能順利一點,他選擇了說華語。
“換個人而已,用太多人幹嘛?僱人可是要花錢的,我可不像一郎先生一樣財大氣粗喲。”趙長槍呵呵一笑說道。
機井一郎忽然也笑了,說道:“趙長槍,別人或許不瞭解你,但是我機井一郎還是多少了解一些你的,哼哼,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現在你的人已經早趕往交換地點了吧?”
趙長槍將機井一郎抓到手之後,並沒有難為他,更沒有虐待他。所以,機井一郎現在的精神頭還不錯。
趙長槍一邊開車,一邊朝機井一郎豎了豎大拇指,說道:“呵呵,知我者,機井一郎也!我們華國有句古話是這樣說的,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
“就像我瞭解你一樣。”機井一郎淡淡的說道。
“不錯,可以這麼說。但是我現在想說的不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想說的是,一個人之所以會了解他的敵人,那是因為他為了對付敵人,會不停的研究敵人。天長日久之後,他自然會對他敵人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所以,一個人能瞭解他的敵人,並不算稀奇,一人如果能像瞭解他的敵人一樣瞭解他的手下,這個人才是真正的高人!真正的雄才大略。”趙長槍水微笑著說道。
機井一郎聽了趙長槍的話不禁面色一變,他能聽得出,趙長槍這是話有所指啊!
“趙長槍,你這話什麼意思?”機井一郎臉色有些難堪的說道。他的心中忽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呵呵,機井一郎,不如咱倆打一個賭?”趙長槍說道。
“賭什麼?”機井一郎說道。
“我賭你的忠心手下佐佐木絕不會為了你的安全,從而好好的和我們完成交換。他甚至會想利用這個機會將你幹掉。”趙長槍不緊不慢的說道。
機井一郎稍稍呆了一下,然後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哈,趙長槍,你如果說別人會對我有二心,我可能會相信。但是你說佐佐木會對我有二心,我絕對不相信!這個賭我和你打了!一千萬美元,敢不敢?”
“敢!呵呵,這有什麼不敢的!就怕到時候你已經拿不出這筆錢嘍!”趙長槍說道。他能聽得出,機井一郎雖然說得痛快,但是心中卻已經起了疑心。
趙長槍一邊和機井一郎神侃,一邊不緊不慢的開著車子,他需要等待趙玉山等人的訊息,所以不能開的太快。
四道明亮的光柱劃破東京郊區的黑暗,兩輛黑色的別克凱快速的行駛在公路上。車裡面坐著的的正是趙玉山醫生等人。他們正在飛快的趕往佐加山紫竹林交換地點。
當別克凱越距離佐加山紫竹林還有大約四公里的時候,凱越直接關閉了前大燈。駕駛員憑藉車子加裝的紅外攝像頭拍攝的實時畫面,繼續往前開。
別克凱越一直開到了山腳下一個偏僻的路口,才熄火停了下來。雖然佐加山上有向上的車道,但是他們已經不能往上開了。再往上開,就會被有可能早已經隱藏起來的敵人發現了。
七個人全部下車,將戴在腦袋上的單筒紅外夜視儀放在眼前,然後從別克凱越的行李架和後備箱中取出了七輛摺疊式山地腳踏車。七個人丟下汽車,騎著山地車快速的朝交換地點飛馳而去!
滅魂社的四個兄弟對此處的地形非常熟悉,當他們距離交換地點不遠的時候,將山地車藏了起來,然後鑽到了夜空之下,茫茫無際的竹林中。
七個人並沒有在竹林中好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跑,而是以交換地點為圓心,從不同的方向朝中間包抄過去。
今天晚上,天陰沉沉的,夜色如墨,星月無光。一陣陣夜風吹過竹林,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