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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林海高燒不退,口中呢喃著,“爺爺爹孃瑛子。”琪琪格本被赤瞳魔鱗甲嚇的不輕,但聽到林海說話她趕緊伏在林海身側說道,“林海,你醒醒林海你醒醒。”
林海表現出極度痛苦的樣子,此時他的識海之中受著前所未有的挑戰。“秦琴對不起對不起”過往的一幕幕再林海腦中閃現,尤其是魔性發作時對秦琴所作的一切成為了林海心中難以啟齒的痛。
“秦琴?看來是個中州女子的名字人都一樣。等你醒了我再跟你算賬。”琪琪格嘟著嘴嘀咕著,手裡拿著帕將林海額頭的汗水擦拭掉。
這時一名中年婦女走了進來,“琪琪格這是你要的衣服。”
琪琪格轉頭看去,慈祥的中年婦女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吉瑪嬸孃”這婦女是赤列的妻子,赤列不放心,害怕琪琪格做出什麼有辱名節的事情,所以才讓妻子進來看看。
“這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個男人?”
琪琪格一頓,“嬸孃不是你想的那般”
“呵呵,女大不中留,你心裡的那點事都寫在臉上了。”吉瑪將衣服放在氈墊上,靠近瞧了瞧了林海,“這年輕人長的真俊,我說怎麼會讓我們的琪琪格如此著急。”
“嬸孃”琪琪格雙頰泛紅,撒嬌道。
“那我出去了”吉瑪看到面如死灰的林海,搖了搖頭,心道“這年輕人不知還能不能活下去,苦了我們琪琪格了。”
吉瑪走後,琪琪格將林海身上的赤瞳魔鱗甲緩緩脫了下來。當她雙手觸及到軟甲時,才知道這甲透著清涼,入手及滑。林海健美的體魄散發著年輕氣息,肌肉稜角分明,與那張書生臉形成極大的反差。琪琪格用熱水為林海擦拭著上身,但心裡卻火燒火燎,第一次主動的接觸一個男人,讓情竇初開的琪琪格有些不自在。
擦拭了上身,琪琪格有些為難了,猶豫再三她將心一橫,“呆子,你以後要對我不好,我死給你看。”說罷,琪琪格飛快的將林海的下身擦拭完,此時她的臉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整個人微微的顫抖著,異常緊張,生怕有人此時闖入氈房。
大約一炷香後,琪琪格將準備好的乾淨衣服給林海穿上,然後將酒均勻的塗在林海胸前,雙臂。隨著酒慢慢揮發,林海的體溫有所下降。看到有了效果,琪琪格欣慰的笑了笑,確不知道吉瑪一直氈房外注視著她。
“哎,琪琪格怎麼就選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在草原有多少勇士心中,琪琪格如同雪山上純潔美麗的雪蓮花。”吉瑪搖了搖頭獨自返回。將著一切告訴了赤列。赤列火冒三丈,恨不得此時就將琪琪格送回藥葛氏。確被心思縝密的吉瑪攔住。
“你哪裡懂得女兒心,咱們不能莽撞,而是需要跟琪琪格好好談談,畢竟我們跟她好說,讓她去見她爹爹,只會更糟。”
赤列跌坐在氈墊上,嘆了口氣,“哎好吧。我聽你的。”
琪琪格還在忙活著,陰骨真人酒足飯飽後回到氈房,看到林海臉上的表情平穩了許多,淡淡的說道,“還是丫頭細心。”
琪琪格紅著臉低著頭,繼續給林海抹著酒。陰骨真人坐到林海身邊檢視著他的情況,“恩,情況還不錯,雖然識海依然一片混亂,但高燒沒有讓他臟腑的傷勢惡化。”
這時,有人走進了氈房,“琪琪格,族長叫你去他那裡。”
琪琪格點了下頭,看看了陰骨真人,陰骨真人擺了擺手,“去吧,這裡有我。”
琪琪格走進赤列的氈帳,見赤列身子微微晃動了下,像是強壓著火氣。
吉瑪衝著琪琪格招了招手,“琪琪格,來坐嬸孃這裡。”
琪琪格看著赤列面無表情,知道鐵定要被這個從小是十分疼愛她的叔叔教訓,低著頭走到吉瑪身邊坐下。
赤列壓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