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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完,立刻一副更懂事的樣子。

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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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妙妙不在家,房子此時顯得空空的,周沫開燈。

安安一進去就往洗手間跑,拉開移門,給進門的叔叔指著米妙妙阿姨家的洗衣機。

周沫問他:“洗襯衫,還是西裝?”

他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她。

周沫低頭,拎著他的西裝外套很是猶豫,在她印象中昂貴的西裝多數不能機洗水洗,若是洗滌保養方式不對,幾萬塊的西裝可能洗完也就變成了一百塊都不值的。

她抬頭問:“可以水洗?”

陸行安點了點頭。

“襯衫呢?”她看著他問。

“你要讓我全脫?”他詫異。

周沫尷尬,真是問了一句很愚蠢的話。

小鬼跟叔叔介紹他的玩具車,還有書包,把好東西都拿了出來顯擺。周沫把西裝擱在洗衣機裡了,選擇了快洗十五分鐘。

小鬼在臥室說:“叔叔你坐。”

陸行安站在一旁,身材挺拔,視線打量著周沫的臥室道:“叔叔不坐,你玩吧。”他對孩子一向沒什麼耐心。

周沫不進臥室,也沒有給他倒一杯水的意思。

她就在洗手間裡等衣服洗好,然後烘乾讓他拿走。還好家裡有烘乾機,米妙妙買的,上班穿的職業裝有時洗了卻等不及,通常需要使用烘乾機。

周沫從鏡子裡看了一眼臥室,兒子當這位叔叔是叔叔,熱情對待,而那位叔叔卻對孩子不冷不熱,不似抱著孩子上車時的樣子,商人大抵都如此,過河拆橋,孩子沒了利用價值便不再理會。

那是他的兒子,身體里正流淌著他的血液。

安安在玩玩具車,陸行安蹲下跟孩子說:“叔叔去看看你媽媽,哄哄你媽媽,在房間裡別出來知道嗎。”

安安一手拿著玩具車,乖乖點頭。媽媽怎麼了要叔叔哄?

陸行安走出臥室,關上門,邁開長腿直接走向了洗手間。

我今晚留下好嗎?

米妙妙租的房子面積本就不大,洗手間更狹窄。

放了洗衣機,烘乾機,站人的地方也就一個成年人自由轉身的地方,陸行安突然進來,周沫的身體不禁往後一縮。

她的身體靠著洗手盆,幾乎已是沒有了可以再往後縮的空間。

陸行安的身體就在前側,周沫不知如何面對,只好低頭不看他。

他點了根菸,挺拔的身體倚著身後的烘乾機,“應聘那天,沒認出是我?”

周沫在心裡想了想,本不願說話,但這個問題她有必要解釋,以免他誤會她是為了他才去gk集團應聘,真的不是為他。

“我沒有認得出你,其實我一直不記得你的樣子。”周沫實話實說。她回憶了下五年前的那次,“我喝醉了,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是誰,腦海裡閃過無數人影,我分不清哪個是現實中的哪個是腦海裡不真實的人。稍微清醒時我記得我是從一個房間跑出去的,撞上我同學,接著我哭著回家洗了澡。”

周沫那天的意識無比混沌。

很少喝醉,不瞭解喝醉是什麼感覺,所以她以為喝醉的人就是那個混沌的狀態。她更是不清楚自己那晚是被下了藥,腦海裡和眼前閃過的人臉模樣基本都是她自己藥效下想象出來的,並不真實。

她不認識陸行安,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陸行安這張臉。

陸行安皺著眉頭抽菸,素來銳利的視線望著低頭正臉上泛紅的周沫,莫名的相信她並沒有撒謊。

空間狹窄的洗手間裡響起手機震動的聲音。

陸行安接了電話,語氣冷淡:“怎麼了?”

鄭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