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切的,芳芳她嬸嬸前幾天剛出國,家裡保姆手腳也不利落,我給開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齊廣泰見狀急忙上前接過果盤,緊張道:“程總……”
程輝眉頭一豎,佯裝惱怒道:“廣泰,我說過多少次了,叫我名字。
叫我程總,那是看不起我。
論起來,咱倆還是表兄弟,你叫聲表弟,那也應該。
現在你這麼喊,打我臉不是?”
齊廣泰一臉尷尬,支支吾吾道:“不是……我不是這意思,就是……”
糾結了半天,齊廣泰才幹巴巴道:“果盤給我就行,哪能讓您給我們切水果。”
雖然沒再稱呼對方程總,可齊廣泰張口閉口都是敬語,絲毫不敢怠慢。
這個所謂的表弟,那得往上數五代才行,真要較真起來,八竿子都打不著。
齊廣泰這麼多年,一直在程輝手下的手下手中討口飯吃,日子過的還算滋潤。
以前,他和程輝也打過照面,可程輝距離他太遙遠,他認識程輝,程輝可不見得知道他是哪顆蔥。
可不知道怎麼的,前些日子,程輝忽然召見了他。
結果被程輝一盤算,兩家祖輩還是親戚關係。
當然,在華夏,你要是仔細攀關係,是個人都是親戚關係,這種事當不得真。
齊廣泰也沒想到,程輝會和他攀親戚,按理說,他攀親戚都來不及,哪有程輝找他的。
後來幾次一接觸,齊廣泰才知道是因為女兒的緣故。
其實齊廣泰還真不是太清楚因為什麼,問女兒,女兒也含含糊糊的沒說清楚。
不過程輝既然另眼相看,齊廣泰巴不得能維繫這種關係,也沒細打聽。
直到今天,程輝忽然主動給他電話,邀請他吃飯,他馬不停蹄地從江浙趕了過來。
到了這,才知道,原來程輝還邀請了女兒一起。
他其實有些懷疑,程輝是不是看上自己女兒了,可程輝已經結婚了,子女都多大了。
加上論輩分,齊芳芳還是他侄女,程輝心裡也糾結忐忑。
知道女兒要來,他倒是想打個電話說幾句,可在程輝這,他連大動作都不敢做,哪還敢打電話。
等女兒來了,齊廣泰就更緊張了。
生怕程輝說出什麼難以接受的事,到時候自己不答應,壞了情分,他可得罪不起程輝。
帶著忐忑和不安,齊廣泰自然更小心幾分,稱呼上也不敢大意。
倒是齊芳芳,漸漸緩和下來,低聲招呼道:“程總。”
程輝眉頭皺起,不滿道:“芳芳,你怎麼和你爸一個樣,他是老古板,我就不說什麼了,你可是新時代的大學生,高材生。
叫一聲叔,有那麼難嗎?
難道叫一聲叔,還委屈你了?”
“不是,我……我就是不太習慣。”齊芳芳解釋了一句。
程輝嘆息道:“算了,你們啊,和我太見外了。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客套的。
都坐下,吃點水果,待會就開飯,不過今天我沒下廚,讓人在酒店訂了一桌待會送過來,你們可別嫌棄。”
齊廣泰連忙道:“哪的話,還能讓您下廚,我們吃什麼都行,您別客氣。”
“廣泰啊,是你別和我客氣才對。
對了,上個月我讓人給你們那邊增加了一些份額,多了一些訂單,你這邊沒壓力吧?”
齊廣泰連忙道:“沒,沒壓力。您放心,我這邊保證按時按點地完工,您看得起我,我也不能給您丟人,質量、價格方面您放心。
要是出問題,您拿我是問,我保證……”
齊廣泰連忙拍著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