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在玉簡中回憶往昔,「當年我與世尊把這方宇宙的最強一派,全都按下去了,如今,你們總不能還要我們這些老的出手。」
江山代有人才出。
任何一方勢力,老的重要,小的也重要。
可以說缺一不可。
「想幹什麼,只管去幹,不必事事問詢。為師出門一趟,歸期未定,如果世尊有事問你們,有什麼說什麼,不必有任何隱瞞。」
「……」安畫悶悶不樂地拿著玉簡去找成康。
師父很多很多年,都不曾出過谷了。
現在不在,有關毒人的事,她還真不好一個人拿主意。
此時,誰也不知道,化身小老頭的聖尊,正在戰幽殿對面的茶樓喝茶。
廣若在的時候,這裡可不叫戰幽殿。
如今……
看到短短半個時辰,天下堂和刑堂的巡察人員,都從這裡過了一遍,聖尊舉杯輕輕笑了笑。
「聽說了沒?天下堂一庸給戰幽殿分了好些個原本屬於天下堂的產業?」
「什麼叫原本屬於天下堂的產業?」
反駁的修士指了指戰幽殿,「看到那邊的告示沒?那些產業是當年那些除魔仙人的,他們去了天淵七界,在那裡打得天昏地暗,連天淵七界的天道都受到了影響。
據說他們去那裡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可能會同歸於盡,所以,早就與天下堂約定,天淵七界回歸的時候,他們曾經的產業,就屬於所有天淵七界的飛升修士。」
「你是說,他們會一靈不滅,在那裡轉世?」
「應該會吧?要不然,怎麼會做那樣的約定?」
「哎呀!怪不得在亂星海和幽古戰場做任務的天淵七界修士都比其他界域的修士厲害呢。」
這樣一看,就沒毛病了。
「那你們說,戰幽殿那個小鬼修,與曾經下界的仙人有沒有關係啊?」
「……那誰知道?」
茶樓時,大家的目光,都非常複雜地看向戰幽殿。
「還有殺神陸望……,他也好厲害的。」
哪怕這些年都沒出來了,可人家是真的厲害啊!
轟
一陣地動山搖,各方強者紛紛把神識透過來的時候,聖尊只見他試探的傀儡根本沒炸開戰幽殿的院牆。
那裡的靈光,一閃又一閃,所有的牆磚、瓦片都在一閃一閃中,重新凝結到了一起。
果然!
跟仙盟坊市的禁制有異曲同工之妙。
是陸望?
還是惜時……
還是他們二人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已經會過面了?
知道自家在坊市的人手朝戰幽殿暗中試過幾次後,聖尊非常乾脆地在戰幽殿弄了個明攻。
他拎著差點掉下桌的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怎麼回事?」
「誰這麼大的膽子?」
「這不應該是佐蒙人幹的吧?」
「如果他們要幹,肯定早就幹過了。」
「兄弟,有些話,不可說,不可說啊!」
聽到大家果然把懷疑的物件,轉到某些要交產業的人上,聖尊跟著大家一起嘆口氣。
他其實很佩服當年的那些人,現在就當助他們一把吧!
「不用感謝!」
聖尊在心裡笑著說了這四個字,才隨大家一起下樓,看刑堂和天下堂的巡察怎麼查這件事。
戰幽殿裡,寧知意沒讓兩邊的巡察進殿。
沒攻進來,進什麼殿?
她站在陰影處,望向街對面那群看熱鬧的。
戰幽殿自建成以來,暗裡可是被攻過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