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打掃衛生,瞧見許久沒有歸家的坂田銀時驟然一愣,停下手中的打掃說:“銀時先生,你終於回來了,要給你煮醒酒茶嗎?”
見到久違熟悉的人,坂田銀時的神色變得柔和, “不,不用了。”想逃走整理思緒,但又折回原位,不自在地問道:“老太婆還好嗎?”
小玉歪過頭表示不解, “你是問登勢婆婆嗎?她很好,銀時先生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坂田銀時尷尬的單手捂頭,他自己也想問呢,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二樓的門被推開了,志村新八抱了一床被子出來,他的後面跟著一個包包頭女孩,女孩掏掏耳朵,不耐煩地說:“新吧唧,囉嗦的男孩子沒人喜歡的阿魯。”
志村新八把被子鋪到陽臺,一邊拿著蓬條拍打,一邊說:“銀桑到現在還沒回來,神樂醬,你要是有空就去找一找,再不濟幫忙打掃下家裡,家裡髒的定春都隨地大小便了。”
“這種家務活還是交給新吧唧你來做吧阿魯。”
“話是這麼說,其實你也想銀桑吧,這幾天都沒睡在櫥櫃裡。”
說實話的結果,就是志村新八當場從二樓墜落,臉頰不意外的帶了個紋路清晰的烏黑鞋印。陽臺的欄杆是木質的,連帶木頭斷了好幾根,沒了支撐,被子緊接他落下,正好蓋在了志村新八身上,直接原地表演了安然就寢。
志村新八掀開被子,生無可戀的噴出鼻腔裡的血,捂住臉揉了揉,身為家庭煮夫的勤勞屬性,不忘收拾地面的殘局。
神樂心情不爽的下了二樓,打算去登勢婆婆那裡蹭頓午飯,因為知道不著調的大人失蹤,登勢婆婆沒少刀子嘴豆腐心,拐著彎叫他們過去吃飯,怕他們在家餓死。
志村新八抱著被子上樓,兩個人一上一下,正好把歸家的坂田銀時攔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銀桑!”志村新八又驚又喜。
坂田銀時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 “呦,銀醬回來了。”
與此相對的,神樂迎接坂田銀時的方式就激情許不少,一個上勾拳把人打飛。
好在沒飛多遠,坂田銀時就被定春給叼住,看到他飼養的巨型犬,不等坂田銀時感動,定春原形畢露,張開嘴狠狠啃住他的腦袋磨牙,然後幸福的眯起眼睛。
頂了一頭血,坂田銀時差不多酒也醒了,但休息的時間沒給他,修理陽臺的木工活接踵而至。
釘子錘上木樁,一點點復原陽臺原先的模樣。
志村新八跪坐在客廳,地毯上擺放了一大堆曬乾的衣服,等著人去打理,玄關的門敞開,一抬頭就能看到坂田銀時寬厚的背影。
“銀桑出去一趟似乎變了點。”志村新八手上疊衣服,跟側躺在沙發的神樂搭話,他們是坂田銀時最親的人,對方身上的變化瞞不了他們。
神樂的臉氣得鼓圓,彷彿一心沉迷電視劇的劇情沒有回應志村新八。
志村新八嘆息道:“想銀桑的話,就不要傲嬌了,老老實實的在銀桑面前說我想你了,歡迎你回家比較好呀。”
“閉嘴,小心我拆了你的眼鏡腿阿魯。”
“我的眼鏡做錯了什麼啊喂!”
神樂背對志村新八,嘴裡咬著一根醋昆布,悶聲道:“肯定是揹著我們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了,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阿魯,切,骯髒的大人。”
“神樂醬,女孩子最好不要說這麼粗魯的話。”志村新八頭疼道,想當初神樂醬是多麼純潔無瑕的女孩子,哎,要怪就怪外面那個專門帶壞孩子的天然卷,他們到現在沒被兒童保護協會舉報,真是走了狗屎運。
坂田銀時忙好了外面的活,挖著鼻孔進來,走到沙發邊,順手把鼻屎抹在粉色的包包頭上面。
而他的舉動無疑惹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