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到這裡扈爾漢又看了看身後遠方的正藍旗,那幫懦夫好像已經被明軍打破膽了,還連帶著影響到了正黃旗的一些無膽的傢伙。走在扈爾漢身後的是一對兄弟,塔布林已經是個白甲了,但他的弟弟額爾吉才加入軍隊兩年。這對兄弟和他們的指揮官扈爾漢一樣充滿了信心。
“漢狗的炮沒有什麼厲害地。”塔布林笑著安慰了他年輕的弟弟幾句。看起來對面的轟鳴聲讓這小子有些不安了:“也就是聽個響,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知道了。”額爾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