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那是她朋友的遭遇,因為聽人說她會使毒讓人痛苦,所以拜託她懲戒那個壞人,而那壞人眼上有個胎記。
當時她聽到這事,氣憤難抑,於是爽快答應幫她這個忙。
“她知道我們成親生氣嗎?”她不安地問。
他搖頭。“曹則說她聽了只是點點頭,沒說什麼。”
“唉呀。”沃娜懊惱地咬了下嘴。“我好像壞人。”
“是我對不起她。”
“不是,不是。”沃娜立刻搖頭。“是那個和尚,他才是最壞的人,不過沒關係,他已經死了,我下了很重的毒,他早死了。”
“我要曹則好好照顧王姑娘。”這是他唯一能為王嬌盡點棉薄之力的地方。
“叫他帶她來西南。”沃娜說道。“她在開封只會想著傷心事,來宜州多的是好玩的事,她很快就會把不好的事忘了。”
“我也想過,就怕她不肯來。”
“你寫信跟她說啊,你心眼多,拿一個心眼出來丟在她身上,她就來了。”
她的話讓他笑出聲。
她忽然有些不安,說道:“她來了你不可以娶她。”
他莞爾道:“我娶她做什麼,我有你一個就夠了。”他對王嬌一直沒有男女之情,兩人的相處向來都是有禮而略帶拘謹。
他的話令她笑容滿面又窩心,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腰。
“那好,你就使一個心眼讓曹則帶她過來。”
“我試試。”他笑著說,他一直沒能為王嬌做些什麼,或許來這兒對她會有幫助。
貼著他的胸膛,她嘆息一聲,他一邊撫著她的發,一邊將毛奇邰說的事轉述給她聽,聽後,她立刻說道:“那蛇咬的好。”她的語氣驕傲起來。“你想了這麼多事,把事情弄得這樣複雜,我一條蛇就讓他死了,說到底還是我厲害。”
他笑道:“不是任何事都能這樣做,畢竟是人命,官府會查的。”幸好發生這事時,他們早在宜州了,否則定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以後你還想回京城做官嗎?”她仰著頭問。
“你想嗎?”他反問。
“你去哪我就去哪兒。”她立刻道。“姐姐說了,丈夫唱歌的時候,妻子就要跟他一起唱。”
他笑出聲。“夫唱婦隨嗎?”
她頷首。“你唱個歌給我聽吧,我沒聽過,不知道怎麼跟你唱。”
“我唱歌可難聽了。”他笑著親了下她的眉。“我覺得在這兒挺好了,就留這兒吧。”
她盯著他的眼。
“怎麼?”
“是為了我嗎?”她問。“我知道你做很多事都是為了我,我心裡高興,可是也覺得痛痛的,我不希望你因為我丟掉那麼多東西,我知道你喜歡做官,喜歡使心眼,你不用顧慮我的,去京城也沒什麼不好……”
“你錯了。”他溫柔地撫過她緊皺的眉心。“我沒特別喜歡做官,尤其是大官,也沒一定要到京城去,之前做的都是為了報仇,現在仇都報了,我還去京城做什麼大官,在這兒能見到很多有趣的事,也能使心眼,我很滿足了。”
宜州有許多挑戰,尤其是與土人間的磨合與相處,還有他們彼此間的紛爭都需要他動腦解決。
“我在這兒真的很快活,你別胡思亂想。”他笑著說。
認真地注視他好一會兒後,她才漾出笑。“在這兒我能幫你的,我能做你的賢內助。”
賢內助,沒想到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姐姐教你說的。”他噙著笑。
她笑著點頭。“這裡是我的地盤,他們如果不聽話,我拿著毒蛇毒蠍出去他們就怕了。”
他大笑。
她也開心的笑,整個人好像要飛起來一樣,曾經她絕望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