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都是這前面兩個小子擋路,我要他們走開,他們居然罵我是狗。”
那小姐皺眉道:“你不是狗麼?”
阿福忙說:“我是狗,我是小姐的狗。”
李迷覺得好笑,把頭轉過去看看那個小姐到底長什麼樣。當頭一轉過去,李迷他們沒嚇著,那個小姐看到李迷臉色突然變了,好像遇見了鬼一般。不過很快,她的臉色又恢復了正常。當她看到葉凌飛的時候,臉色還變紅潤了。
那個小姐長的不錯,不過叉腰的姿勢不是怎麼好看,讓人感覺沒大家閨秀的樣子。她那嘴角有顆美人痣。
那小姐罵阿福說:“快向兩位公子道歉!”
阿福雖然心裡有氣,但還是對李迷他們躬身道:“真是對不住兩位公子,剛才是我錯了,你們就當有條狗在後面叫吧。”
李迷雖然看不慣那個阿福,但對那個小姐也沒什麼好感,對葉凌飛說道:“我們走吧。”
他們的馬剛沒走幾步。那個小姐居然跑上來拽住了葉凌飛的馬的韁繩,笑著說:“這位公子,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啊,今天的事是阿福做錯了,我們到哪喝一杯,算我賠禮道歉吧。”
葉凌飛皺了皺眉頭,夾了夾馬肚子,那馬會人意,開始跑了起來。
那小姐在後面喊著:“公子,我叫趙香芝,記著了,以後還會見面的。”
李迷笑著對葉凌飛說:“怪不得有人說女人纏起人來讓人招架不得,葉兄,你能對男人痛下殺手,但對女人卻沒辦法。”
葉凌飛說道:“只不過是纏人而已,只要不是壞人,這點忍耐性我還是有的。”
李迷發覺葉凌飛老是把好人壞人掛在嘴邊,他做事只要是他認為是好事的,他就會全力去做,只要是壞人,無論男女他那殺人的手從來都不會抖。
他們騎著馬來到鎮子的中心的時候,有家僕打扮的人跑過來,問道:“你們好眼生,是外面來的吧?”
李迷說道:“是外面來的。”
那家僕就說:“是外面來的貴賓,這裡有為你們準備好的房子,請你們住下,不要推辭。”
葉凌飛問道:“我在這裡從來沒有認識的人,李兄,你在這裡可有熟悉的人麼?”
李迷搖搖頭。
那家僕又說:“貴賓初來,不知道我們這風俗,我們鎮只要是外面來的人就會為他們準備好住處,能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算錢。”
李迷笑道:“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風俗,怪不得在鎮子裡只看見酒家,沒看見客棧呢。”
那家僕笑道:“是了。”說著,拉著李迷他們騎得那兩匹馬,引著他們去一間院子。
路上,李迷問道:“你們這怎麼有這樣的風俗,難道你們的房子多到住不完麼?”
那家僕說道:“其實這鎮子上原來是跟別的鎮子一樣的,但三十年前我家老爺來到這裡,花錢造了很多房子,專門為旅者準備。”
李迷覺得奇怪說:“你家老爺怎麼又這樣奇怪的想法,造這些房子的錢不是收不回來了麼?”
那家僕笑道:“我家老爺的目光遠大,自從留住了很多旅者之後,他們待在鎮上的時間就長了,當然待的時間越長,要花的錢就會越多,所以我們鎮子雖然沒有多少人種田種地,但衣食無憂。”
李迷看了看街邊那些熱情的鎮民,然後看了看他們後面店鋪的招牌,笑了。
院子很快就到了。因為只為旅者造的,院子顯然很小,不過有花有草,房間也很乾淨,除了灶頭,其他東西應有盡有。李迷他們下了馬,那家僕就問道:“不知道兩位,要不要丫鬟伺候?”
李迷詫異道:“你家主人想的倒是很周全。”
葉凌飛說道:“是的,他家主人想的很周全,因為丫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