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錯不錯地回看著他,彷彿在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人哦!然而,兩人對視了不過三秒,我就敗下陣來。
對不起……我只是個小小的侍女而已,被一個久經戰場將來會站在權利巔峰的男人那銳利的眼神這麼看著,我只覺得腦中瞬間冒出八個斗大的漢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個……”我哆嗦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我上次說大人會成為埃及真正的王者,也只不過是想讓您幫忙而胡說的。請原諒我吧!”
說完,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久久地保持著彎腰九十度的姿勢,在拉姆瑟斯說話前不敢隨意抬起頭來。
我知錯了,但不是錯在說謊,反正說謊這種事,從我來到這個世界,不知道做了多少了。我錯的是說謊就算了,千不該萬不該說謊卻留有漏洞被人揭穿。
漫漫逃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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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久得我以為拉姆瑟斯已經站著睡過去了的時候,他那辨不出情緒的聲音才在我頭頂響起,“準備一下,我們還要趕路。”
“啊?”我驚訝地抬頭看拉姆瑟斯,然而他已經走回了黑馬的邊上。
“你不會以為沒有人會來追我們的吧?”聽到我的疑問聲,拉姆瑟斯回過身,居高臨下地睨著我,我似乎可以感到他那平淡話語中的鄙夷。
“……”我還沒從拉姆瑟斯自己就轉移了話題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楞楞地看著他。
“雖說凱魯王子的下屬軍隊故意當作不知道放水,可是等元老院的那些老傢伙派兵追來,我們可就沒這麼容易走了。”拉姆瑟斯大概也沒期望從我這得到什麼回答,自顧自地解釋道。
果然,我就說僅憑拉姆瑟斯一個人,怎麼可能從敵國的首都救出我這個死囚呢?既然現在我的罪已定,那麼夕梨的嫌疑就被排除了,有人——還是個跟凱魯王子毫不相干的敵國人——自願來救我,也就沒必要多加阻攔了。
畢竟,害我落到這個地步的,可是他——伊爾·邦尼呢。
拉姆瑟斯頓了頓,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聲調微微上揚,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或者把烏魯絲拉你留下?這樣元老院的人找到了你,就會心滿意足地回去了吧?”他挑眉望著我,似乎真的在想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那怎麼行!”我嚇得忙衝到拉姆瑟斯身邊,帶著討好的笑,“大人好不容易才將我帶出來,就這樣丟下我,那麼前面的不都白做了嘛。”
“其實,救你也沒有多困難。”拉姆瑟斯笑得極其惡劣,讓我這個明知他在開玩笑的人恨得牙癢癢。
“對對,您是最勇猛的拉姆瑟斯大人,從西臺首都地牢裡救個人算什麼?您還能旁若無人地在王宮中拉那啥呢!”我忙不迭地點頭。
拉姆瑟斯聽到我前半句還頗為享受的樣子,卻在我後半句出來後臉色逐漸變青。
呃,貌似這比喻稍稍粗俗了一點。但我本意只是想表達他能在哈圖薩斯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地的神勇啊。
“那個,我的意思是說,您在王宮中可以橫著走……不對,這是螃蟹!”焦急之下,我只覺得越解釋越亂,“不是,我是想說您神勇無比,厲害過一千隻猩……一千隻獅子!”
拉姆瑟斯似乎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一個翻身上了馬,直接伸手打斷了我的話:“上來,我們該走了。”
“啊?……是!”我有些怔愣地看著眼前的大手,隨即明白過來,忙伸出手,緊緊地拽住了拉姆瑟斯修長的手,任由他將我拽上了馬。
我拉著的這隻手,溫暖有力,讓我產生了可以依靠一輩子的錯覺。
*
果然只是錯覺而已吧……
當拉姆瑟斯於逃亡途中扔給我一塊乾癟的看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