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瑟斯眼中的神采尚未散去,眼睛雖然是看著我這邊,卻根本就沒將我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
說完,他一拉韁繩,駕著馬就衝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一直到拉姆瑟斯的身影完全看不見了,我才回過頭,對著一邊似乎有些無措的埃及兵笑了笑。
嘛~雖說與我的期望有差,但至少沒被丟下……不是麼?
匯合後又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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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迪亞的埃及兵今年18歲,據他說他跟著拉姆瑟斯已經5年了。
5年前就被拉姆瑟斯拐帶了麼?
5年前的話,迪亞才13歲吧?這拉姆瑟斯居然使用童工,在人家13歲的時候就壓榨他勞動力——要是在現代,他準得被抓進監獄吃窩窩頭去!
呃……不過如果以現代的標準來衡量的話,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都得去監獄排隊領窩窩頭吧?
——算了,使用童工也好,強X未成年少女未遂也罷,都不關我的事。
從拉姆瑟斯走後,迪亞似乎就有些無措,貌似很不擅長跟異性打交道的樣子。就連我說要一起騎馬儘快趕上拉姆瑟斯,他也是一臉惶恐的樣子,我怎麼說都不願意,彷彿我身上帶了致命病毒。
——他大概是把我當成了拉姆瑟斯的女人了吧?
可是他沒問,我也就無從解釋起,只能任由他誤會下去。
反正也沒什麼關係。
於是,美麗的晨光下,有著兩人兩馬四個身影。
兩個人指的自然就是我和迪亞,而馬嘛,除了他自己的那匹,另一匹就是要給我的。
當然了,給我的這匹小白馬據說是超級溫和的,連被人惡意踢幾腳都不會發脾氣。
——但是對於我這個從來沒有單獨騎過馬的人來說,馬再溫柔又怎樣?
“……”我無言地望著迪亞,又瞥了眼靜靜地站在一邊都不隨便動一下的小白馬。
“……”迪亞同樣無言地看著我,卻微皺著眉頭,眼中有迷茫一閃而過,“烏魯絲拉小姐?”
我眨眨眼,隨即嘆口氣,無奈地說,“對不起,我不會騎馬。”
“誒?”
面對迪亞驚奇的目光,我沉重地點點頭,滿懷哀傷。
馬這種東西,作為一個普通學生,又沒什麼高高在上的家庭背景,成天只知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哪有機會去騎馬?
其後,迪亞的臉色可以用糾結來形容了。
然而,當他糾結完,抬頭看著我說出一句話的時候,糾結的人頓時就換成了我。
“我來教您吧。”
……我可不可以說不要?
我盯著迪亞看了半晌,最後只能繳械投降。
學就學吧,技多不壓身。
半天后,全身痠軟,眼前發花的我不得不說,騎馬就是一技術加體力活!
不過,好在老師教導有方加學生的天生麗質……哦不,是天資聰穎,學會騎馬這項艱鉅的任務算是勉強完成了。
稍作休整,我們兩人開始向東南方前進。
一路上,為防止被發現,我們盡挑偏僻的地方走,需要補給的時候才進村莊。而大一點的城鎮卻是不敢去的。
這樣趕了好幾天的路,我的馬術終於在實踐中脫離了青澀的範疇,雖說距離熟練還有一段距離,但至少不會像開始那樣明明想向左走卻莫名其妙地拐向右方了。
和拉姆瑟斯不一樣,他要趕去阿林那抓夕梨,而我們的目的地卻是埃及和西臺的交界地——一個叫瓦利斯的小村莊——在那裡等著拉姆瑟斯回來後一起回埃及。
過了這麼多天,拉姆瑟斯現在差不多應該抓到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