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的女人有什麼關係,此時他卻是落了單。兵符一交,執符之人必須到邊疆巡察。但若是重傷之人,又如何得去?”
郎皇后一震,賢王已輕笑問道:“我二弟現在何處?”
少年淡淡回道:“稟爺,柳子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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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睿王府。
睿王臥室,爐火燻流光,紗帳飄搖,數卷衣幅委地。一襲青灰褂袍,一挽素黑長袍斜斜鋪蓋在上。
女子破碎輕喘的聲音透帳而出。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劃破女人的聲音。
“進來。”帳內,男人低沉的聲音裡透著一分暗啞。
“爺,奴才有急事稟報。”門外,隨著一雙粗黑棉靴踏進,帶進數綹銀白。
帳裡男人似看出來人的遲疑,淡淡道:“鐵叔,但說無妨,你知道這裡無外人。”
“爺,那人來報,翹楚可能有危險。”
帳子猛然被撩開——
“驚鴻。”
男人側身瞥向握在臂上的手,指白如玉。
“回我一個問題再走,可好?”
“嗯。”
“若我有事,你還會不會去找翹楚?”
。。。。。
玉手橫斜,慢慢撿起地上黑袍。
人離帳冷,只有薄薄一句“不會”還飄蕩在空氣中。
☆、chapter 61 被他撞見了
柳子湖畔。
翹楚忍著下巴的疼痛,輕聲道。“我能將那天每一個細節告訴你,只要你問。”
太子冷笑,“你和翹眉既然是姐妹,當日情景可以是她告訴你的。我怎麼信?”
她一怔,隨即苦笑,即使她想讓他去向翹眉核實也不行。在她被隔離到千里外的日子裡,翹眉曾經派侍女過去,逼問當晚情形。若有一句不符,讓太子懷疑,她也將得不到解藥。這個年紀僅比她大半歲的女孩,心機謹慎。
當日情景,她們彼此都知道,誰告訴了誰,已經無可考證。
努力在記憶裡搜尋證明,卻發現徒勞,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
他清冽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一邊是下頜的痛楚,一邊卻是他突然覆上的唇的炙熱。
他在她唇上吸吮掠奪,她緊合著雙唇,他卻有些粗暴的撬開了她的唇,唇舌長驅而進,侵佔她的口腔。
她雙手抵著他的胸懷,眩惑不知所措。
以前,秦歌吻她,她總是羞澀而快樂。她深愛著那個男人,喜歡他對她的侵佔和需索。
除去將她變成他的女人的最後一步,他和她之間所有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在他公寓裡的任何一個地方。他的唇舌,他的手嘗探入她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撫摸和疼愛。
現在,她卻滿心複雜,她找不回記憶裡的感覺。
並且,這一瞬,她突然厭惡起他的吻,雖然那親密的接觸讓她全身戰慄,他探入她衣襟的手挑起了她的快感。
也許,就像在蟁樓生和死的距離讓她感覺和他更靠近些,讓她為他付出更甘願些,因為別無選擇;就像在北地趕路的時候那種冀望讓更快樂些,因為知道即將要見面;就像吻上官驚鴻時更讓她自在些,因為不愛。
現在,她無法證實自己就是當年在蟁樓裡的人;而他,是秦歌,卻又不是秦歌,他的記憶裡沒有她和秦歌的回憶——
她的心一點一點絕望起來,她只秦歌,哪怕他不愛她。他只是他的前世,並不是他。
心情沉困跌宕,也許,她唯一能確定的是,她想救秦歌,讓他在現代重生。
而現在,她和他之間,她不知道算什麼,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她伸手握住他在她衣衫裡的手。
太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