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聽周慧這麼說他,他不服氣地說道:“我只是教育她不能到處亂跑,哪裡把她打得頭破血流?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也別把自己擇得那麼幹淨。她學會離家出走還不是你挑唆的,你要真為了女兒好,幹嘛非和我離婚,我看你就是早就跟那個林武搞在一起了,還倒打一耙說我在外面亂搞。我那都是正常應酬,沒你想得那麼髒!”
周利民用筆敲了敲桌子,喝止道:“這裡是菜市場嗎?趕快說你的資訊,孩子都不見三個月了,還有心思在這裡扯皮?”
王濤忙點頭,說道:“我叫王濤,現在是瑞成建築的一個專案經理。我的工作性質就是每天忙於應酬,確實對詩晴疏於管教了。但是我很疼愛她的,她從小喜歡跳舞,我一直都是讓她上得最好的舞蹈學校,一年光舞蹈費都小十萬。這孩子就是叛逆,哎!”
“嗯,說說王詩晴的情況,越詳細越好。興趣,愛好,之前離家出去都去了哪裡!”周利民把前面敘述的一一記錄上,又接著問。
王濤和周慧都搖搖頭,表示能提供的都已經講過了。
王文龍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我聽她有一次提到過蓮花村,不知道她在那裡是不是有朋友。”
“蓮花村?那個城中村?”周利民問道。
“對,那次她失蹤了七天,她去看我,我就勸她女孩子大了不能再到處亂跑不回家了。她說她沒有到處跑,她去了蓮花村。”
“恩,很好,這個線索非常重要。你們留個聯絡方式吧,我們調查有結果了通知你們。另外你們有其他線索了記得及時聯絡我們。”
周利民目送三人離開,把報案記錄錄入案件庫,然後把王詩晴的照片列印出來,拿起公文包叫上同事三兒一起開車去往蓮花村。
周利民停好車,把公文包夾在胳膊下面和三兒一起向附近的居民打聽王詩晴的下落。
兩人挨家挨戶的詢問,由於蓮花村外來流動人口眾多,住戶不穩定,找人的話猶如大海撈針。一個下午下來毫無收穫,三兒疲憊地說道:“周所,這樣挨家挨戶詢問咱倆估計得三天才能收工。”
周利民喝了口三兒剛買回來的礦泉水,沙啞著嗓子說道:“晚上回去列印出來幾份尋人啟事貼到村子裡人流密集的地方,排查我們還是得排查的,三天能收工的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三兒看著手裡照片上笑得燦爛尚且稚嫩的臉,不無無奈地說道:“你說說現在的小孩兒啊,吃得好穿得好用得好,要什麼有什麼,想幹嘛幹嘛,怎麼一個個的還不消停,這麼叛逆,動不動就離家出走,要我說還是作業太少了!”
周利民開啟車門,說道:“走吧,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早點過來。”
三兒收起照片開啟車門坐上副駕駛,待三兒繫好安全帶,周利民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昏暗的地下室裡亮著一盞白熾燈,王詩晴幾近赤裸的身體上穿著那件非常暴露的舞蹈服,色彩豔麗的舞蹈服緊緊遮蓋著三點敏感部位。
對面牆上掛著的電視上正播放著偶像劇,偶像劇裡的男女主正隨著音樂跳起優雅的雙人舞,王詩晴在白熾燈下也孤獨的舞著,她纖細的腰肢上沒有一絲贅肉,舞得很靈動,她本該在更大的舞臺在鎂光燈的照耀下舞動,如今她卻被禁錮在著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王詩晴表情淡漠,跳出了一身香汗。舞畢她癱坐在地上,盯著電視機上的片尾字幕發呆。字幕跳動結束,電視機上準時響起了午間新聞三十分的音樂,她並不關心電視新聞播放的什麼,開啟的電視只是她打發無聊時間的背景音樂。
“下面插播一條尋人新聞,……”電視畫面裡出現了滿面淚痕的周慧,一臉憂愁的王文龍,和一臉冷漠的王濤。
周慧哭著說道:“詩晴,我的女兒你在哪裡?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