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不就意味著自己要完蛋嗎?趕緊抬頭尋聲望去。
“我說,你下次說話能不能注意點,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確定巨蟒頭已經耷拉下來,不在昂起,郝偉轉頭不滿地看了雪兒一眼,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剛剛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一直保持堅挺狀態的小弟弟已經軟成打蔫的茄子。
“那……那它為什麼還在動?”
“那是它的肌肉在本能痙攣。”郝偉解釋道。
雪兒似懂非懂地嗯了一聲,驚魂未定地拍拍胸口,看著身旁氣喘吁吁的郝偉,關切地道:“你沒事吧?”
“沒事才怪,剛才要不是我急中生智,估計咱倆今天就成這條巨蟒的晚餐。對了,剛才的過分之舉也是情非得已,你可千萬不要生氣。”郝偉一想到剛才險境中旎麗的感覺,頓時覺得無比刺激,一股慾火騰騰上漲,可萬分無奈的是小弟弟卻沒有絲毫反應,於是乎心火向頭上湧去,剎那間鼻血潺潺流下。
“郝偉,你怎麼了?”
“咳咳,刺激太大,刺激太大。”
雪兒自然明白郝偉的刺激太大指的是什麼,想到剛才被他肆意輕薄,剛剛恢復本色的臉龐頓時刷得紅成海棠花,天啊,不該摸的都被他都摸了,這讓我今後還怎麼做人。
一想到這裡,雪兒雙眼一紅,淚水如斷了閥門的水龍頭,嘩啦啦就往下流。
“雪兒,你別哭,你千萬別哭啊。你知道我也是沒辦法,若不是靠那個刺激我的潛能,現在我倆肯定找閻羅王下棋去了。”郝偉算是明白為什麼說女人是水做的,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說變就變,剛才還萬里無雲,三秒沒過吧,淒厲的秋雨就落下了。
人家不哭能行嗎?要是真掛了,被你輕薄也就算了。可現在都好好的,剛剛的事豈不是一輩子刻在雪兒的心裡?雖然那時她還有些享受,而且在某種意義上說,郝偉的輕薄她並不反感,可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家家,最起碼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郝偉就鬧不明白了,自己不勸還不打緊,這一勸她反而哭得更兇的,很是悽慘,敢情是受了六月風雪的冤。
“你…。。你那樣對我,讓我今後怎麼見人啊?”雪兒啜泣道。
郝偉愣了愣,抓了抓腦袋說道:“沒,沒關係的吧,這事只有你知我知,咱倆不說出去,還有誰會知道?”
“你,你這人好沒良心,人家…。。人家都被你……,你居然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雪兒悲憤地看著郝偉。
郝偉一聽樂了,莫不是這丫頭要自己負責,嘿嘿,這不是塊送上門的肉嘛,美女我可不嫌多,有多少咱收多少,反正自己現在有那個本錢。
想到此處,郝偉不由得雙目放光,神情凜然,拍著胸脯道:“這你別怕,誰讓咱人心地善良呢,雪兒,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我郝偉絕對會將責任一負到底。”
“我才不呢,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我不想做第三者。”雪兒擦擦眼角淚水嗔道。
郝偉對女孩子的行為很是不解,撇了撇嘴道:“那你為什麼說我沒有良心?”說話間,他的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唉,看來奇人之福自己是享受不到了。
別說郝偉弄不明白,就是再聰明的男人,估計也摸不清楚雪兒此刻腦海裡在想的什麼,不是有首歌這樣唱嗎,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這個十分曖昧的話題就這樣嘎然而止,由於發生了那件令人尷尬的事,兩人再也無話可說,一時間空氣有些沉悶。
時間不早,夜幕早已拉開,深山老林的晝夜溫差是很大的,郝偉和雪兒兩人是又累又餓,精神疲憊,心力憔悴。
“雪兒,你冷嗎?”郝偉看著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美女,輕聲問道。
“還…。。還好。”雪兒說話時,嘴唇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