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安倍昌浩離去前留下的。在這個白色的小紙盒裡,盛著數枚淡紫色花瓣。
發現她的侍女當時無可奈何地嘆著氣。
“您怎麼能把它放在這兒呢,這些花瓣還是讓風吹去算了。”
雖然章子不知道這是什麼花的花瓣,但最後,她還是沒能捨得。
這個白色的小紙盒折得很差勁。
摺痕很亂,好象重新折過好幾次。折這個紙盒的人還不熟練吧。章子做想著想像微笑了起來。
長久以來,終於能再次體會到這份平和的心境了。
之前,章子站站兢兢地請求要見安倍昌浩時,道長一臉詫異,但他立刻就答應了。
然後,她發現他就是那個救了自己的陰樣師。
我會保護你的。
他會一直遵守諾言保護自己吧。就算回到那個可怕的大內裡,也會繼續保護自己吧。
章子取出一枚花瓣仔細觀察起來。燈臺的燭光微弱而溫暖,為淡紫色的花瓣染上一絲紅色。
“……”
火焰忽然搖動起來,在發出噝噝的聲響後忽地熄滅了。見白煙升起,章子反射性地回過了頭。
只是一陣風而已。夏天為了散去暑氣,經常把格子窗拆了用作通風口。有簾子的遮擋,所以不必擔心從外面能看到室內,有必要的話還能擺放屏風,還有帳子。
在章子臥榻四周被巧妙地用帳子等隔出了幾條通風的通道,即能通風又能防止有人侵入。
雖然知道不可能有人侵入,但章子還是感覺到人的氣息。
她摒住了呼吸。
因為就寢,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衣。她想將褂衣披在身上,可手指卻動也動不了。
這時,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持續不停的顫抖。
指尖開始變得冰冷,紙盒從顫抖的指尖滑下,數枚花瓣灑在了褂衣上。
黑暗中,有人。
是侍女嗎?不,侍女只在自己呼喚的時候出現,而且還會帶著燈。
“……來……人……”
她拼命呼喊卻發不出聲音。心臟跳動好強烈,腦子一片空白。
感覺到現眼的陽光,迷迷糊糊睜開眼,眼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人。
因為背光,那人的臉被陰影遮蓋,所以,看不清那人的表情,看不清那人正用怎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陰影中,那人的唇在蠕動。
一陣風起,他的聲音飄散在風中,沒能聽見他說了些什麼。
那人伸來冰冷的手,用手掌捧著自己的臉頰,又說了些什麼。
終於,那人收回了手,刺眼的陽光直直射入眼中。
當那人不再替自己遮擋陽光後,才發現陽光原來那麼耀眼。
耀眼,真的。眼睛都睜不開,所以看不清那人的表情。
那被陰影遮住的臉,究竟是用怎樣的表情注視著自己呢?
感覺到現眼的陽光,迷迷糊糊睜開眼,眼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人。
因為背光,那人的臉被陰影遮蓋,所以,看不清那人的表情,看不清那人正用怎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陰影中,那人的唇在蠕動。
一陣風起,他的聲音飄散在風中,沒能聽見他說了些什麼。
那人伸來冰冷的手,用手掌捧著自己的臉頰,又說了些什麼。
終於,那人收回了手,刺眼的陽光直直射入眼中。
當那人不再替自己遮擋陽光後,才發現陽光原來那麼耀眼。
耀眼,真的。眼睛都睜不開,所以看不清那人的表情。
那被陰影遮住的臉,究竟是用怎樣的表情注視著自己呢?
這個世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