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被它俘虜了。它的氣質、它的性情,甚至是身上這些滿布的傷疤,都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它,瞭解它。它也正是因為身上有舊患,天氣變化就會受到傷患折磨,所以才會有時候表現的比較暴躁的。”
沈十一爽朗地哈哈一笑,“姬公子,你的品性真是溫柔細膩,正好跟我們小侯爺互補。”
姬雙玉在心裡撇了撇嘴,才不要跟那個騷包互補呢!
“對了,十一。”她好奇地側著腦袋,“你知道絕地身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嗎?”
沈十一勾唇一笑。他停下步子,在姬雙玉面前半蹲下來,高度正好幾乎跟她齊平。
“我知道絕地的傷是怎麼來的。不過——這府裡除了小侯爺,誰都不適合談論這件事。姬公子如果感興趣,有機會可以親自去問問小侯爺。”絕品武神
他的語氣循循善誘,目光中甚至透著一絲期待。
姬雙玉吹了口氣,“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嘛?”
沈十一又笑了,“豈敢、豈敢!”
日落月升,晷影漸移。
深宵,郢都某處無人的巷陌裡,兩個黑影相對而立。夜色和樹影隱去了兩人的眉目,只能隱約分辨是兩個男子。
其中一人朝另一人抱拳道:“見過大人!小人是奉主人之命前來,詢問大人為何日久未歸。”
另一個男子沉聲回應:“主人所囑託之事尚未完成,未能回去覆命。”
“那……不知是受何阻滯?求大人言明一二,小人也好回去交差。”
男子沉吟片刻,“你回去告訴主人,情況有變,那人現在在膠東侯身邊。膠東侯在楚國舉足輕重,貿然下手萬一膠東侯徹查,恐怕實情難以隱瞞。”
“小人明白,小人這就回去傳信。”
兩個黑影很快各自消失在長街的兩頭,如鬼魅般不見蹤影。
又過了幾天,姬雙玉終於得到了她進入膠東侯府之後的第一次“休假”。公子折丹應祖母邀請到宮中小住,所以下令休學幾日,作為伴讀的姬雙玉也不用來了。
夏秋之交,天氣轉涼,日頭也出來得晚,正是睡懶覺的好時候。
忍冬知道姬雙玉難得可以起晚,也便吩咐底下不要去打擾她,任憑她蒙在被子裡直睡到紅日燒透。傾戀暖情
好巧不巧,姬雙玉剛意猶未盡地爬起來擦擦嘴角的口水,丫頭小梅便探頭探腦地進來稟告說外頭來了朱家少爺派來的僕人,打聽到姬雙玉今日得閒,要請她過府小聚。
姬雙玉在心裡頭冷哼。那小胖子是跟她有多大仇恨才做得出這麼絕,連她少得可憐的休假都要謀殺。是上次變質包子沒吃夠,又來討彩嗎?
不過心裡怨歸怨,該去還是得去的。她打著哈欠答應了一聲,便讓小梅叫忍冬來給她洗漱更衣。
朱家的府第很是氣派,畫樑雕棟、珊瑚美石,富貴人家該有的它一樣不少,別人家沒有的新奇外域之物這裡也能見到。儘管佔地面積和風雅的氛圍沒辦法跟膠東侯府比,但是論精巧奢華有過之而無不及,足見這府第主人當的華陽別館管事果真是一份油水不缺的肥差。
今日朱鴻是以請大家品嚐南蠻使節贈送的深山古樹茶為由,召集幾個走動頻繁的達貴子弟到他家的。
姬雙玉不聲不響地坐在眾人當中品了會兒茶、吃了幾口點心,便又聽見朱鴻常規地將話頭引向她這邊。
“吳世子,膠東侯府中近日是不是走失了舞姬呢?”
有人故意配合,“為什麼這麼說?”
朱鴻得意一笑道:“我看吳世子面色姣好,登臺都不用傅粉的,楚王選中他給膠東侯伴讀,莫不是看準了這點?”
這一次,跟著起鬨的人比往常少了些,笑聲寥寥。
朱鴻見這樣正想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