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可能,那就是夏正陽在注意那人的行蹤,知道了他派人保護那人。不等古清譽繼續多想,忽然,一名保鏢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古清譽的臉‘色’驟然變換了起來,他“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盯著張智,那眼神犀利無比,彷彿想要把張智當充殺一般。“找酒店的負責人,調所有的監控錄影,我要知道是誰下的黑手!”古清譽的目光定在張智身上,語氣森冷的說道。“剛才他們已第一時間去查探了,可是酒店內的監控錄影在剛才那段時間內,被切斷了電源,根本無法記錄下方才的事情………而且我們暗中裝的針孔攝像頭,也被發現,並且銷燬。”保鏢低聲說道。古清譽的臉‘色’更冷了下去,難看到了極點,他深深吸了口氣,眼中的凌厲閃現:“張智,真是好手段。”“呃………古少,你這話怎麼聽得我雲裡霧裡的?”張智心中爆笑不已,可臉上卻是一副‘迷’茫與無辜。“不必裝瘋賣傻了,張智,我說什麼,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我也想不出誰會比你對那個人更感興趣。不過,我還是得說,這件事情你做的有些過了。”古清譽重新坐下,努力讓心境變得平穩一些。張智也懶得繼續裝下去,冷笑了起來,道:“過了嗎?我感覺剛剛好啊,劇情本來就應該這樣發展的,不是嗎?要不然你們也不會這麼把我放在心上嘛。”古清譽眯著眼睛,連連點頭,森冷道:“好,張智,你既然非要把自己‘逼’到絕路上去,那我也攔不住你。反正大家有的是時間,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是如何玩火**的。莫不真以為誰都拿你沒辦法了嗎?”“聽你這口氣,好像很憤怒啊。古少,難不成你現在也充當了誰的馬前卒?甘願鞍前馬後的為奴為狗?”張智聳了聳肩,打趣道。“你不用拿這樣的話來擠兌我,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麼效果。我只是受人之託而已,幫個小忙罷了。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忙是沒幫成了。”古清譽再次站起身,冷冷的掃視了張智一眼:“張兄,你好自為之吧。清譽還有事,就不作陪了。”說罷,便冷哼一聲,帶著保鏢沖沖離開,他要去現場看看。望著空無一物的套房,張智的臉上掛滿了譏諷的笑容,喃喃道:“這些所謂的大少,還真是一群自命不凡的傢伙。”他失笑的搖搖頭,站起身,慢悠悠的離開:“其實你們真應該慶幸這裡是華夏,若是在國外,你們有多少條命夠我宰的?還何必來玩無聊的‘陰’謀與心眼?”冬雨磅礴、溼氣蒸騰,整個杭城都被雨水覆蓋,在這寒冷的冬夜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讓得那極低的溫度,變得更加充斥了‘陰’寒的氣息。羅幔紗站在落地窗前,愣神的望著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形成一片水流滑落,她依舊是那般近乎妖異的美,美到了驚為天人的地步,她的五官不任何修飾、卻沒有任何瑕疵,她的臉蛋,就像是上帝‘精’心雕刻,她就宛若童話世界中走出來的王子………美到讓人窒息!她的雙眸漆黑而深邃,又透‘露’著如寶石般的璀璨光澤,讓人不敢直視。只是,她的眼神,此時有些放空,彷彿沒有焦距一般,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人能讀懂她的眼神。但是從她的臉‘色’上,依稀能看到一抹憔悴與蒼白,無聲的述說著她過的並不好,起碼是‘精’神狀態很不好。確實,這些日子以來,羅幔紗的心裡從來就沒有平靜過,幾乎可以算是飽受‘精’神上的折磨。特別是晚上,只要一閉上眼睛,她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張智強暴她的那一幕,那種刺痛感與羞辱感,就猶如一根針一樣紮在她的心間,怎麼也無法忘懷。她說過,她一定會殺了張智,而她也一直是這樣去努力的,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設局要了張智的‘性’命。彷彿,她的仇家不再是邱家,而是張智!都說一個‘女’人的恨是很可怕的,而羅幔紗,恰巧就是屬於那種恨火燎原的型別。她要讓張智不得好死!她要讓他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只是,她一直沒有這個機會下手,也一直在找合適的機會。她雖然快要